太久太久是否过太久
忘忘忘怎开始
喝醉小河边唱着歌
永远爱你是说过”
照片帧帧历历而过,他们回忆太多,多到能放完整首歌,林瑾瑜和张信礼就站在起,周围依然是熙攘人群,空气中浮动着沙尘,屏幕光影流转,歌声浪漫。
只是这次,林瑾瑜身上洋溢着少年朝气运动服已换成成熟内敛西装,没戴耳机,不会让人误会他很娇气,也没在听羽果那首伤感歌。
“没有没有再没谁能拥有
像你像哭和笑都懂得
再触摸
心底藏好久
那最柔软角落”
木吉他声音刚性清脆,伴奏跟原版不大样,节奏更慢,带点民谣味道,不知是谁改,又是谁录。
柔和海风里,林瑾瑜瞬不瞬地看着那些停留过后便消散无形影像,看着照片里他和张信礼脸庞起从青涩变得成熟,变成如今样子。
他们走过学生时代,在最美好年纪里并肩而行,起等来大寒夜里雪,也晒过小暑白日光,见证对方坚强也看过对方软弱,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喜悦难过、愤怒落寞都起感受,酸甜苦辣、咸涩淡麻都起尝过。他们青春属于彼此。
歌唱完,视频结束,熄灭彩灯复而亮起,翻滚海浪声里,林瑾瑜听见有人叫他:“小瑜。”
林瑾瑜回身,和张信礼对视,海风炽热袭人。
忽地,不远处传来几声熟悉狗叫,嘴里叼着什东西,被许钊牵着,屁颠屁颠朝他们跑来。它脖子上戴个黑色小蝴蝶领结,像只狗绅士,伸着舌头,鸡毛掸子样大尾巴甩啊甩。?
林瑾瑜满心感动中平添抹诧异。嗯?怎回事?这货怎在这儿?不应该在上海寄养地方睡大觉吗?还有它嘴里叼那是啥?
许钊松开绳子遛,免得当灯泡。
突然见到很久没见主人,颠颠跑到他俩面前傻乐。在林瑾瑜懵逼目光中,张信礼弯腰拿过他嘴里叼着盒子。
“小瑜,”向镇定他有点紧张,比第次正式上门见林父林母那次还要紧张:“……”
张信礼背地里其实排练很多次,但真刀真枪上阵,那些演练好、精心雕琢过台词却忽然说不大上来。
他内心想法简单而真挚,没有太多华丽色彩,短短几字足以道尽。
把盒子给它以后在旁蹲下来,林瑾瑜踩在浅短青草上,静静等着张信礼。
“哎哎哎,”张信礼刚要说话,许钊大嗓门忽然响起来:“你就这样站着说啊?有没有诚意啊兄弟?”
许多声音跟着他起齐声笑闹道:“就是!有没有诚意啊!”
那些声音有男有女,有高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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