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礼与宁总不知何时肩并肩坐到起,桌上两道主菜都已经上,都是全须全尾大菜,道松江鲈鱼,道乳猪,具被片好肢解,只等食客品尝,林瑾瑜看着那猪嘴里苹果,觉得这主菜不应该叫松江鲈鱼和乳猪,应该叫“人为刀俎为鱼肉”跟“任人宰割”。
就跟现在宁晟凯样。
“不来,”宁晟凯摆手表示不频率快赶上招财猫:“今、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下海这多年,好酒老板没见过千也见过八百,就没见过像张信礼这样把白酒当水喝人。
其实他错,大部分汉族人即使嗜酒,最多也就是当饮料喝,而嗜酒彝族人是拿酒当饭吃。
自从知道张信礼那边不少人之所以穷,除懒跟真没出路之外还有个大原因是家里男人太爱喝酒,林瑾瑜直没把他酒量好这事当个优点,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时候。
他这特长简直是为商业饭局量身定做。
“宁总这就要走?”林怀南刚缓过,此刻觉得还有余力再战:“还有些部分没谈完。”
“不……,”不过短短十多分钟,宁晟凯已快被张信礼那吓人节奏带喝撑,喝茅台喝撑,绝:“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别,宁总,”林瑾瑜开始背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宁晟凯:“……”
他说:“谁让张信礼硬……”
林怀南问:“嗯?小张这?”
居然把责任推到张信礼身上,这林瑾瑜可不干,宁晟凯还没说完,他又说:“不是您说想喝两口?他是舍命陪您呀。”
舍命陪?宁晟凯心说:看是舍命吧,再来没准酒精中毒。
他说:“他……”
林瑾瑜秒接:“他只是个小小编外人员,宁总堂堂老总,可别为难小打工。”
“……”
宁晟凯摆手,示意算,他不说。
林怀南看他副生理心理双双筋疲力尽样子,觉得太咄咄逼人不好,尤其对方还是甲方,便道:“那好,其实细节今天们都商量完,宁总疑问也都回答,既然宁总觉得可以,那今天就到这里,确实应该给时间考虑,您决定签马上联系,随时在。”
得以解脱宁晟凯刚要答应,林瑾瑜截胡说:“看不吧,好事要趁早,签还是不签,给个准话,不要浪费彼此时间。”
林怀南道:“小瑜!”
林瑾瑜说:“啊,有什问题吗?爸,才是乙方啊。这个,应该表达看法,时间也是钱,你也是,张信礼也是。”
林怀南:“……”
从踏进这包间开始,林瑾瑜表面上在胡吃海塞,其实他们说什他都听见,他又不傻又不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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