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鸡丝汤、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之类剩菜给尝尝,咱们家也吃顿好。”林瑾瑜开半句玩笑,然后借杆往上爬道:“爸也去?”
“……没说,应该不去。”张信礼自己也觉得这不符合常理,这次,林怀南是亲自负责这个项目老板,没道理他不去或者不让他去。他想个半真半假说辞道:“就……还在初步确定合作意向阶段,等这里沟通好对方全部要求才会往上递。”
“哦——这样啊,”林瑾瑜靠过去,咸猪手拍拍他光洁胸口,半怪不怪地又问遍:“具体哪个地方?”
“就……”张信礼还是说:“第次见面地方。”
得,都问两遍,看来这货是铁定不想告诉,林瑾瑜装作不在意样子,说句“好吧”,和平时样给他个晚安吻,翻身盖被子假装入睡,同时心想:第次见面地方,呵,问爸不就知道,不说有什用,傻瓜。
他不清楚具体情况,看张信礼这几天殚精竭虑又在他面前遮遮掩掩样子,是怕张信礼替他担这个担子,可又手生,应付不过来,出于不想让他爸看轻他顾虑又不敢跟他爸说……就比如那些标注。
也怕是他爸硬把这担子给他,而那边甲方为难张信礼,觉得他资格不够,叫他爸亲自出面,或者叫他爸法律上继承人——也就是他出面,而张信礼护着他,不告诉他。这猜测不无道理,个小小标注都不写人话,非拽洋文,可见对方这刁难劲已经渗透到何种地步。怎,认识26个字母给那甲方牛逼坏?切。
何况张信礼上次小小提过句,对方确实有故意难为他。
他还怕是酒桌上谈生意,对方有些不正当爱好,安排点什少儿不宜内容,张信礼想拒绝,拒绝不,又怕他生气,个人忍着。
……那那多靠谱或者不靠谱猜测、顾虑,比撒哈拉沙漠沙子还多,林瑾瑜想大堆。不管这破生意谈得如何,他绝不让张信礼为这受丁点委屈。
明天晚上他没课,正好是个闲人,他要是单方面联系他爸,说自己想去观摩学习,他爸想必没理由拒绝吧。
身边张信礼已闭上眼睛睡去,黑暗里,林瑾瑜裹着被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好男小歪(上海话里某种调侃爱称),且让来看看,那厮到底怎为难你。以为自己是甲方就高乙方等?甲个屁,真以为自己是桂林山水甲天下,还丙方丁方戊方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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