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
在把找
钱给你，”张信礼说：“这是你，你钱，看到没？”
林瑾瑜靠着他，小半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张信礼怕他摔，只得站着，
只手环着他腰。
他问：“林瑾瑜，你现在想睡觉吗？”
林瑾瑜额头抵着他肩膀，听见问题，抬头道：“不想。”
张信礼看着他有点泛红脸，又问：“那接下来，你想去做什
？”
“想……”林瑾瑜想
会儿，说：“想散步，走会儿。”
张信礼通过这两个问题大概判断出他现在状态，能有逻辑地回答问题说明意识是清醒，就是反应有点慢，应该醉得不厉害，只是暂时有点犯迷糊。
于是他站着没动，让林瑾瑜自己缓会儿。
果然，几分钟之后林瑾瑜自己站直，主动问他道：“你怎不走哦……”
“这就走，”张信礼说：“你跟着，别自己乱走。”
林瑾瑜先是点头，过两三秒又说：“可是控制不住唉……也知道在说话，可是不知道在说什，不，知道在说什，但是控制不……”
张信礼对他现在这种状态很有经验，他再次伸手虚虚环住林瑾瑜腰，看着他，让他不能随意离开自己，道：“那你就这样跟着，不走开，好不好？”
林瑾瑜茫然会儿，然后看着他，认认真真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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