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能有人找到这儿啊,”他想起之前他们累死累活才走到这儿经历:“这儿离你家远着吧?”
“还好,只是刚刚进山。”张信礼看着林瑾瑜:“这还没有走太远,没真正进到更里面人迹罕至深山里,这块时不时会有人来捡柴火或者挖野菜药材、打鸟之类。”
“有吗?”林瑾瑜说:“那远,走过来累都累死。”
“是你体力太差。”张信礼回。
“放屁,千米三分四十三,离满分就差点点而已。”
张信礼转过头来:“说,你不要把那些什屎尿屁挂在嘴上,脏不脏。”
林瑾瑜想起张文斌告诉他小八卦,反击道:“得吧,论骂人你怕是祖宗……打人也是,劈哩哩啪啦胳膊腿满天乱飞,红绿紫五颜六色,啧啧啧,哪儿比得过你啊,是吧。”
张信礼皱眉,没否认,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没人说话,林瑾瑜又开始迷迷糊糊犯困……他打起精神强撑会儿,不但没能让自己清醒,反而越来越困……沙沙雨声传到耳朵里,好像隔层,看什都头晕目眩,好像隔着层雾气。
又过大约刻钟,林瑾瑜觉得自己实在是顶不住……他迷迷糊糊心道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闭目养神会儿再起来,兴许待会儿就不困。
于是他靠着坑壁,偏过头,阖上眼。
困意好似只黑色巨兽侵袭着他。迷蒙中冷意还是阵接阵袭来,林瑾瑜缩着,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谁叫声他名字,但他太困,疲惫得好像嗓子也睡着,说不出话来。
……接着只温热手摸摸他额头,那只手让他觉得非常、非常温暖。
他无意识地往那个方向贴过去,直到靠在谁坚实而有力肩膀上。
林瑾瑜感觉到只手从他背后穿过,揽住他,防止他靠不稳滑下去。
这让林瑾瑜生出种孩子般错觉来。十五岁正是中二叛逆年纪,不服管教,眼睛里只看得到自己,想要表达却又觉得全世界都不懂他,自负同时却又自卑着,觉得大人说什都是错。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早不是个脆弱、需要人保护小孩,但林瑾瑜被那只手稳稳揽着那刻,忽然觉得自己又变成孩子。
“冷……”他闭着眼,小声呢喃:“很冷……”
于是他感觉到那只手把他揽得更紧,他微微睁开眼,看见滂沱雨水中,张信礼把那件外套展开来,盖在他身上。
山雨来势猛,去势快,下大半个小时后,汹涌雨水开始渐渐转小。
“你冷不冷……”林瑾瑜头靠在张信礼脖颈间,迷迷糊糊地问。
“不冷。”张信礼用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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