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澄澈,四周时不时响起清脆婉转鸟鸣,那鸣叫声赛过声,却看不见鸟身影。
几人熟门熟路地在看似没什标示物大山中穿行,有些地方路非常窄且陡峭,张文斌和拉龙人捡根木棍,在草丛里到处敲敲打打防蛇。
他们直在走上坡,虽然坡度不大,但持续爬坡依然是非常需要体力。很快,林瑾瑜就不行。
除他以外其余五人都穿着耐造长裤,又都在灌木、草丛间野惯,走起山路来和平时走大路没什区别。
只有林瑾瑜穿条黑色五分工装裤,倒是既青春又帅气,但在山里行走时候,躲在草叶枝丫间什飞虫蚊子都冲着他裸露在外白嫩小腿来,走不到十分钟,林瑾瑜已经痒得恨不得把自己小腿给剁下来。
更有不少划人枝干和带锯齿草叶随着林瑾瑜脚步在他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脚脖子上划来划去,弄得整个人又疼又痒。林瑾瑜呲牙咧嘴地路挠,可治标不治本,几乎没起什作用。
除陈茴那个包,他匆匆带出门挎包里装着矿泉水、手机和零食,还有叠扑克牌。本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挎包在长时间赶路过程中毫无疑问变成种负担,蚊虫叮咬使人烦躁,而烦躁让本来只是让人略觉辛苦负担变得无法忍受。
他想说要不算咱回去吧……本来他对去不知道藏没藏着蛇大山里上蹿下跳就没什非常大兴趣,只是想有人起玩儿而已……可又不愿让人看扁,于是直咬着牙不掉队。
汗水从他白皙额角冒出来,滴滴顺着下颌线汇聚到颧骨,再坠落下来,在草叶上摔得粉碎。
林瑾瑜气喘如牛,时不时拉开衣襟给自己散热。
又咬牙走好段路,走在前面张信礼忽然回转身来,不由分说接过他肩上包。
林瑾瑜擦把鬓角汗:“干嘛?”
“你喘气声音比牛都大,”张信礼说:“而且越来越大,再走会儿估计拖拉机声都比不上你。”
林瑾瑜:“……”
气温接近三十四度,在烈日下走个多钟头,张信礼脸上也满是汗水,校服外套早就热得脱下来,系在腰上。
他接过林瑾瑜累赘书包,往肩上背,然后道:“还走吗,要不要回去?”
回去?林瑾瑜囧道:“看起来像那种很傻傻子吗?现在回去个多小时不都白走?”
大家都哈哈哈笑,张信礼从包里翻出水,然后递给林瑾瑜道:“喝点水,你汗出太多,小心中暑。”
林瑾瑜接过去,猛灌几大口,又把水倒掌心里拍拍脸,觉得整个人稍稍活过来。
陈茴安慰他道:“也不远,马上就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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