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翻下手里书,有点怪异地看着他道:“嗯……对,不错,真有这句。这是什意思?是说个人无论活着时候怎风光,死也像叶子样吗?”
林瑾瑜受不他那个宛如看见狗说人话或者凳子忽然长脚学会自己走路样眼神,吐血道:“当然不是!”他说:“泰戈尔!泰戈尔你知道吗,他是个真正诗人,他诗思考存在与生命,他不是个暗黑系愤青。”
“好吧,”张信礼指指书:“那你说说它什意思?”
“它叫你感受生命,感受你生命里遇见切,去珍稀它们,触摸它们,聆听它们。如夏花般绚烂地度过你短暂生,然后在死亡来临时宁静。”
林瑾瑜自然而然念道:“听见爱情,相信爱情。爱情是潭挣扎蓝藻。如同阵凄微风,穿过失血静脉,驻守岁月信念。”
张信礼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林瑾瑜,说:“你怎知道这些,这些课本上根本没有,你不是在乱说吧?”
还乱说?搞笑!简直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爸小时候早给讲过,”林瑾瑜说:“小时候妈爸哄睡觉就给念诗讲故事……讲过莫泊桑《项链》、《珠宝》,讲过塞翁失马、围魏救赵……反正讲过好多东西。”
“是吗,”张信礼脸上看不出什情绪,他垂眸翻书,说:“挺好。”
林瑾瑜吃不准张信礼这到底真是在夸他还是在敷衍他,他严肃道:“宁这是什态度?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说。这句诗不是对死凄凉感叹,而是对生赞歌。”他说:“用有限时间找到真正自己,不留遗憾,死时就归于寂静。”
张信礼看着林瑾瑜认真双眼和他对视:“……你说对,不懂。”他说:“不会这个。”
事实上这番话大部分是林瑾瑜照搬他爸爸。
他爸爸给他念《飞鸟集》,给他讲泰戈尔透过每句遗留百年诗所要向人类传达思想。林瑾瑜在这个年纪未必全然懂,他只是记住父亲话语。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这个秘密,儿子拿老子话装逼天经地义。
他觉得自己终于在这方面扳回局,让张信礼服软,很是得意。
张信礼翻书道:“看来你也不是什都不会,还以为你除吃就会睡,除睡就只会打游戏。”
林瑾瑜鄙夷地看着他,心说连泰戈尔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什都不会?你才什都不会OK?
“你才什都不会。”林瑾瑜说。
张信礼从诗集上挪开眼睛,抬眸看他。
林瑾瑜说:“你连泰戈尔都不知道,更别说聂鲁达、尼采、雪莱还有歌德。”
恰巧这会儿张爸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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