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从男人脸上移到他眼睛上，跟他对视，随后垂下眼帘，嗫嚅说师父对不起，说她不该泼水玩。说完，抿
下嘴唇。
宋陌看懂，低头看他伤口，口上平静道：“这次就算，以后再贪玩，罚你
个月不许出门。”
唐欢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捣蛋。
宋陌“嗯”声，见弟子手上伤口并没有扯开，总算放心。
至于那场意外，既然小五不提，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宋陌想
很好，准备起身时，却发现弟子在悄悄打量他，他看过去，弟子慌乱地别开视线，脸颊红红。
为什
会脸红？
就算没有那方面经验，宋陌也知道弟子这是害羞。刚刚短暂目光相碰，他在少年眼里看到种……情意。
他心头突，愣愣地盯着眼前少年。
被他个男人亲，小五没有生气尴尬而是害羞脸红，这是不是说明，小五非但不反感他碰触，反而动情？怎会动情？难道小五听过那些荒唐传言，以为师父喜欢男人，以为师父是故意亲他，所以心动脸红？
眼看少年羞态愈胜，心乱之际，宋陌生怕弟子误会，硬着头皮解释道：“小五，刚刚，是师父手笨没有拉住你，才，才发生那种事情，你别多想。咱们都是男人，平时相处难免磕磕碰碰，那种巧合不算什，知道吗？”小五这小，他不能将他引入歧途。
唐欢愣瞬，接着眼神黯淡下去，点点头，看也没看他，起身去船篷里面。
宋陌没有动，弟子这种反应，更加证实他猜测。
他很困惑。前两晚小五碰到他那里都不会脸红，可见那时小五对他没有旁心思，怎现在突然就因为场意外动心？宋陌想不通，但他解释无疑让小五难过。目光投向湖面，宋陌也莫名有种失落，可惜失落原因，他不想也不敢深究。
船在湖里绕圈，晌午时稳稳靠岸。
宋陌率先上岸，伸出手，如来时那般，想扶弟子下。
唐欢顿住，惊喜地看向他。
宋陌马上意识到这种关心容易惹弟子误会，本能地收回手，只嘱咐他小心点。
唐欢低头，自己跨上船头木板，默默往前走，留给男人个委屈可怜侧脸。
宋陌有种负罪感，不过他觉得小五还是个孩子，动心肯定是因为没有那样跟人亲近过，过两天想明白，便会恢复正常。
“小五，师父带你下馆子吧，范记鱼头很好吃。”宋陌追上弟子，语气随意自然。原本也是打算在外面用午饭。
唐欢摇摇头。
弟子不比划也不看他，宋陌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有心问问，外面人多，他又不好放低姿态，只好跟他并肩往回走，路无话。
在铺子里用午饭，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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