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眨眼睛。
宋陌也就坦然地伸手，圈住弟子胳膊，很快又松开，皱眉道：“小五，你太瘦
，以后
定要多吃饭，平常也得好好练练力气。别看做灯笼天天坐着不动，可要是身体不好，很容易落下病根。咱们铺子里
几个老师傅，肩颈腰腿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
唐欢好奇地蹲下去，单膝着地，仰头看他，红唇轻启。
弟子红扑扑小脸距离自己太近，宋陌本能地往旁边看去，转瞬想到小五不会平白无故蹲下，便又转回来，盯着他唇瞧会儿，道：“师父还年轻，来做灯笼不多，二来平时常去山上走走，身体很好。”
唐欢兴奋地跟他比划。
宋陌颔首，“当然可以，下次师父带你去山上，顺便教你如何挑选竹子。”
唐欢高兴地笑，起身去给他擦另边肩膀。
真是容易满足……宋陌心中好笑，又有种很轻松感觉，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弟子伺候。
背已经擦完，唐欢不甘心这样离去。
将巾子放在旁，她小手贴上他背脊，在男人忽绷紧时，迅速变成只有食指指腹贴着他，开始写字。
刚开始是异样触感，轻轻似羽毛抚弄，宋陌正在困惑弟子要做什
，那种感觉忽然变，虽然还是有点痒，但宋陌何等聪明，心神跟着弟子比划走，口中笑问：“小五是想这样跟师父说话吗？”
唐欢俯身，脑袋歪到他面前，笑着点头。
笑容会感染，弟子那高兴，宋陌心情也不错，主动转过身去，背对弟子，“这样写吧，你顺手，
猜着也方便。”
唐欢便手按着他肩头，手开始写字。
其实背脊是很敏感地方，唐欢以前替宋二叔按揉就让他跑去外面弄次，相信这招用在宋师父身上样管用。但唐欢不敢，这个宋陌总有种让她无法看透感觉，她怕贸然出手惹他怀疑。
她单纯地写字。
师父，舒服吗？
宋陌知道弟子问得是他擦背时自己舒不舒服，但他恍惚觉得，现在弟子在他背上写字带来轻痒，反而比方才还要舒服。周围是温热水，身体因为弟子碰触舒适放松。双目轻阖，黑暗中，他所有心神都沿着他指端带来痒而移动，不用再控制不住地继续在脑海里想象如何将灯笼做成某种形状，也不用想头疼难以入眠。
“嗯，师父很舒服。”舒服到有点想睡觉。
宋陌睁开眼睛，面现惊喜。
有多久，他没有犯困感觉？自从六月里生出种突发奇想，他直在琢磨做种新灯，几乎夜夜失眠，所以近来每晚临睡前都要温水沐浴，想借此纾解紧绷脑弦。在里面泡着时有些效果，但旦躺到床上，脑袋立即又精神起来，偏偏身体已经困倦，那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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