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粗糙。
“你做?”他问。
闻弈挑眉:“这都看出来?”
江鹤苓笑声,想说专业珠宝店应该没有这差手艺,闻弈应该也不会眼光差到买这个残次品回来送他。
“这是什?”江鹤苓问。
“红珊瑚。”闻弈将耳钉取出来,替江鹤苓戴在他空荡已久右边耳垂上,那处尚未褪去绯色,此时又添艳红,有种绮丽张杨美感。
闻弈很满意,他俯首落下吻,又低声说:“放心,这里面没有定位。”
江鹤苓心头震,瞳孔很轻地收缩瞬。
闻弈抬起头望着他,笑得很温柔:“说让你走,就不会阻止你。”
江鹤苓说不出话,压在心底酸意似乎又有翻涌趋势。
闻弈又低头吻他:“别用这种眼神看,也太考验。”
这个吻很温柔,纯粹唇齿碾磨,是不沾情欲温存。
仿佛他们说出口那些试探,又或是藏在心里隐瞒,都在融在这个吻里,不寻原有,也不问之后。
江鹤苓细想下,猜测闻弈可能是在走出红尘,被沈婷找到时候,猜到耳钉有问题。
红尘老板不简单,整个会所都装信号干扰器,耳钉信号被屏蔽,沈婷无法确定江鹤苓具体位置,直到闻弈走出红尘。
而闻弈,在明知道耳钉有问题情况下,还是把它定在腺体上,从未取下。
闻弈比江鹤苓想象中还要敏锐,也比他想象中还要情深义重。
嵌入他腺体上那枚耳钉,是他自愿束缚,也是他无畏坦诚。
江鹤苓承认,在想明白这些那刻,他心理建设险些崩塌,险些让他不管不顾。
不知道吻多久,闻弈松开他,与他额头相抵,忽然喊声他名字。
“江鹤苓。”
“嗯?”江鹤苓喉结滑动,嗓音沉得像把琴。
闻弈蹙着眉心,似委屈,似玩笑:“你都不留吗?”
他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江鹤苓眼睫幅度很小地垂下来,他瞳色蓦地变深,目光也随之发沉。
就在闻弈准备用笑容掩饰落寞,揭过这个话题时候,江鹤苓开口问他:“那你要跟走吗?”
霍然间,闻弈心绪空,萦绕在他心里不舍与委屈,在这瞬间都仿佛消失般。他开怀地笑起来,真心实意。
想答应,可是还不行。
江鹤苓没有追问也没再挽留,他读懂闻弈沉默,读懂闻弈做出选择之后,要去承担责任与代价。
所以,江鹤苓要做不是强留下他,而是让他再次选择自己,没有任何顾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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