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克制不住地飘出来,像恶魔低语。
“闻弈。”他喊着他名字,像之前样,没下文。
闻弈不想他为难,哪怕是因为自己。
“舒服吗?看来你喜欢这样,每次都很硬。”他弯起嘴角,露出从前那样坏笑,好像他只是想看江粉粉害羞,可江鹤苓反常态,回他个坦然笑。
“嗯,喜欢这样。”
他抬起腿,脚踩在闻弈肩膀,哑着声命令他:“继续,你可以吞得再深点。”
闻弈也笑,温柔地舔舐着他性器,又全部包进嘴里,听江鹤苓嘴里发出喘息与呻吟,然后心甘情愿吞下刺人蜜,直到顶到咽喉。
江鹤苓直在看着他,清醒,又或是意乱情迷,仿佛眼睛里只有他。
每次呼吸,吞咽,都会让江鹤苓战栗,兴奋。
潮湿玫瑰完全绽放,大片绯红在江鹤苓身上浮现,图腾样,那是因为闻弈而情动痕迹。
没有信息素催化,也没有因病发情,Alpha后穴不会分泌黏液,那里干净又干涩,闻弈也吻过,然后被江鹤苓喝止。
可能还是有些害羞吧,他毕竟是Alpha。
也可能是存在抗拒,可他既然说想做,就没可能拒绝。
闻弈又转而去吞吐他性器,最后让他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吐出来,用作润滑。
潮湿玫瑰味从他嘴里蔓延,染过他脸,又经过他手,最后包裹住他阴茎。
阻塞,胀痛,然后是充实。
江鹤苓完全清醒着,以个Alpha身份,接受另个人入侵和占有,他被填满,在颠簸中体会快感。
是习惯吗?当然不是。
是他对情感妥协,是他对闻弈接纳……和表白。
他们紧密交合,好像比任何次都要靠得近,却又像是比任何次都要远。
好几次,看着闻弈悲伤脸,泛红眼,江鹤苓想说些什,说他不必难过,这又不是最后次,可到最后什都没说,只是吻他,叫他全都插进来。
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
这不是分别,他在心里说。
闻弈还是很克制,信息素被很好地压制在腺体里,滚烫又疼痛,他把江鹤苓腿分得很开,撞上来力道却很温柔,江鹤苓不喜欢,这会让他动摇,让他不爽。
“你这是在折磨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他挑眉说,“用力点,嗯?”
闻弈眼神暗下来,他用种看不懂眼神注着江鹤苓。
这样江鹤苓性感,让人着迷,可闻弈却觉得难过,他不喜欢江鹤苓这种献祭自己似求欢。
好像是诀别。
他不问,也不挽留。
可能就是诀别。
闻弈拔出性器,笑起来:“江粉粉,没看出来你这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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