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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热呼吸喷洒在闻弈虎口,羽毛似挠着,痒意似乎渗透皮肤,让闻弈体温升高,心绪微妙。思绪恍惚瞬,便被突如其来刺痛感拉回。
江鹤苓毫不客气地张口咬在闻弈虎口,牙齿刺破皮肤,尝到血腥味儿和浓郁琴酒味儿。
疼痛刺激下,闻弈猛地抽回手,他惊讶地看向江鹤苓,看他唇齿染上艳丽鲜红,看他边手肘撑着床,略微直起上半身,边探出舌尖舔掉嘴角血迹,然后品尝似咂下嘴,点评道:“味道还行,不过,你是不是误会什?”
“你什意思?”闻弈皱着眉,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伤口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属于江鹤苓信息素正随着体液交换而融入他伤口。
就像是往平静油锅里,滴入滴水,闻弈身体里先前被抑制剂平复冲动,在这瞬间被激起,嗅觉似乎开始恢复,甜腻潮湿玫瑰渗透皮肤,让他后颈发烫,溢出些许琴酒信息素来。
“当你面洗澡,你说勾引你;在你面前晕倒,你说碰瓷你;现在信息素紊乱,你又说欲擒故纵,其实是想要你标记。”
江鹤苓笑声,看向他目光锐利得近乎逼人,他视线下移,掠过闻弈身下,字顿问道:“闻弈,对硬到现在人,是你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室内静得落针可闻。闻弈脸上表情也从愕然变得平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鹤苓,与他无声地对视着。
带着辛辣酒气琴酒信息素经释放便融入空气,与浮荡着潮湿玫瑰信息素纠缠融合。
阵微妙刺痛感从腺体传来,江鹤苓眉心轻蹙,正准备开口时,闻弈忽然短促地笑声。
“所以说,”闻弈转下被咬伤右手,“Omega就是麻烦,自己不好受,也要让别人遭罪。”
他语调含笑,嗓音却格外沉,和平时说话大相径庭。
江鹤苓皱眉抬眸,忽地发现闻弈双眼睛变得格外幽暗,黑沉沉透着些靛蓝色,像积攒雷雨云,莫名让他生出些许危机感来。
空气里琴酒信息素越发浓厚,完全侵占江鹤苓口鼻,口腔里血腥完全被琴酒取代,沿着喉管往下,深入肺腑。
身体疼痛被另种奇妙刺激取代,叫他嗓子发紧,呼吸急促,难受又渴求。
这完全出乎江鹤苓意料,他没想到闻弈信息素会如此强悍,让他如此难受。
“你可以出去。”江鹤苓哑声道。
闻弈无动于衷,甚至还睥睨欣赏着江鹤苓脸上隐忍和难耐,像个居高临下上位者,思考着要不要施恩布德。
如果说在江鹤苓咬闻弈之前,他还能保持理智,不堕情欲,那在尝到闻弈信息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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