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叔那里出来,太阳彻底沉进西面山脉,还在运作中寥寥几个路灯照亮车前方道路。
廖今雪主动打破沉默,淡淡嗓音在车内回响:“你和她是怎认识?”
反应几秒,许戚意识到这个‘她’指代是江梦。
许戚靠在副驾驶侧面玻璃窗,感应车身时断时续颠簸,低声说道:“上次就和你说过。”可廖今雪根本没有把他话放在心上。
“你说什?”
“江梦在网上看见博文,联系给她艺人拍照,然后就这样认识。”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廖今雪问。
许戚不明所以,望着廖今雪没有表情侧脸,“偶尔,她后来又找拍过次,这次滑雪场门票也是她送。”
廖今雪扶着方向盘手腕绷得略紧,单从外表看不出异样,“你们刚才在宠物医院里聊什。”
“江梦带她猫来绝育,把小土情况和她说下。”
许戚听不出廖今雪这番平静问话里藏着究竟什意思,有种说不上来发怵,顿会,他自顾自说道:“其实第次约拍前江梦就知道摄影师是,当时她工作团队缺个摄影师,她想邀请共事。但觉得这个工作不合适,所以就给拒绝。”
廖今雪接声短促‘嗯’,听起来不怎感兴趣,反而显得许戚这番解释有点自作多情。
今晚疲倦比平常来得更早,先是在滑雪场摔数不清几跤,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去宠物医院和良叔家,几处地方来回波折,许戚刚沾到床就有困意。
廖今雪看起来和他完全相反,还有体力折腾他。
许戚面累,面又不想廖今雪就这样走,放纵后果是才做次他就累得连手指也不想抬,昏沉地靠在廖今雪枕边。
刚才摩擦床单膝盖和手肘还直在疼,许戚抬起来,注意到上面留着几道淡淡淤青,不是性*痕迹。
“都摔青。”这点伤算不上严重,要是许戚个人可能看都不会多看,现在不知怎偏要说这句。
淤青在偏白皮肤上很醒目,还未散去情欲气味卧室里,这些痕迹反倒增添些不可言说色、情。廖今雪只看眼就收回,说:“以后不会就不要去这种地方逞能。”
许戚本想廖今雪能够安慰他几句,哪怕只是问句‘疼不疼’,可听到全都是指责话。他默不作声地把手肘收回去,蔓延开股没来由委屈。
廖今雪没去看许戚微红眼,披上件衬衫下床,“去洗澡。”
许戚坐在床上揉着膝盖淤青,想去拿药,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廖今雪话就像根不粗不细刺,扎进心口也要过阵才回味过酸胀。
说句关心他话,哪怕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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