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碰到瞬间疼痛被另种麻麻感觉窜替,许戚发现他们靠得有点太近。
鞋尖对着鞋尖,呼吸碰着呼吸。
“有点。”
廖今雪后退松开手,到柜子前寻取器械,背对着许戚说:“剩下半颗要拔掉,坐下来,给你检查下。”
这和第个医生说模样,许戚恐惧却莫名削弱截,他没有坐过去,还是问:“今天就要拔吗?”
“这样对你好些。”
“但是张嘴时候,脸还有点疼。”许戚不愿意在廖今雪面前显现出对这种事情害怕,只是身体已经发出明确抗拒信号,他声音很微弱:“可以改天吗?”
廖今雪坐到躺椅侧,单手把口罩重新戴上,没有第句话就否定许戚,沉思片刻:“先要止血,再看情况敷点消炎药,今天你状态不好,拔牙事可以推迟两天。”
许戚伤口不可控制地涌回股暖意,当廖今雪看过来,他不知为什仓皇地避开对视,“好。”
止血过程很块,牙槽血已经在受伤到现在两个小时里流干,廖今雪清理后敷上消炎药,伴随声‘好’抬手关掉口腔灯。
许戚睁开微糊眼睛,没有镜片遮挡,廖今雪视线在这双微微下垂眼睛上停留短暂两秒。
“周六过来拔牙,可以吗?”
许戚坐起来,脑袋还很混沌,刚才他差点在躺椅上睡着,半分钟后才说:“后天吧,反正已经被辞退,有很多时间。”
他假装不在意地挖苦自己,廖今雪记录指腹摩挲会,什也没有问,把预约时间填在后天日历表上。
“你眼镜怎不戴?”
廖今雪话提醒许戚,搜刮脑海里记忆,他才想起来:“被打断,应该留在公司。”
“这样可以看清吗?”
“看不清字,但是其他东西还好,度数不高。”
许戚是天生散光,小学开始就是被同学嘲笑‘四眼仔’,他两只眼睛其实只有两百度近视,可因为散光缘故,不得不从小就戴着笨重眼镜。
廖今雪没有再问,只是说句:“你原来那副镜框有点粗,要换可以试下别款式。”
许戚望会廖今雪背影,微怔:“好。”
“还有今天这件事情。”
廖今雪说半句,许戚心已经高高悬起来,他勉强笑下,提前为自己寻找台阶,“知道,不应该这冲动”
“不是要说这个,”廖今雪却打断他,连带椅子转过身,“你同事值得顿教训,打他是轻,但以后如果再遇上这种人,你用不着为他们伤到自己。”
没有说许戚做错什,也没有责备他小题大做,廖今雪冷静地陈述事实。
许戚像是不会说话样,诊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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