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歪歪扭扭,就连这点他也不如廖今雪,许戚莫名堵着腔气,闷声说:“那像廖今雪那样不仅不会被拦,还能允许在这打工,是这样吗?”
杜澜听出许戚话里没藏好怨怼,停下脚步,“他啊他长得确比般高中生成熟,但他最开始来找兼职时候们老板拒绝。再怎说,小廖还是个学生,这里算不上什好地方,要是真祸害人家小孩,担不起这个责任。”
听起来冠冕堂皇,十分有道德般。许戚在心底不无讽刺地想。
“后来为什又同意?”
“你是他同学,不清楚他情况吗?”杜澜偏头笑笑,没有说。
许戚很讨厌同学这两个字,声不吭地跟在旁边,尖锐电音逐渐将四周寂静吞灭,好在杜澜回答赶在他彻底听不清之前。
“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那是小廖自己事情,但来这里工作人无非是为来钱快,否则谁愿意做这种工作?猜可能有他家里面原因。”
许戚问:“为什不可能是他自己原因?”
杜澜不轻不重地扫来眼,“你好像不太喜欢他。”
鼓噪电子乐贯彻耳朵,许戚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酒吧内部比许戚想还要糟糕点,或者说迷幻,混乱。黯淡光线笼罩吧台,只能够看清周围人们或跃动或喝酒模糊身形。
许戚坐在角落,等同于将自己献身黑暗,他不像别人漫无目地扫荡周围,带有强烈目性,从攒动人群里寻找那道身影。
他看见他。
寻找廖今雪过程不花费丝毫力气,也可能许戚已经训练出仅凭侧脸和背影就将廖今雪认出本事。
廖今雪穿着俗气制服三件套,抽条身姿像挺拔松树,硬生生把衣服撑出本不属于它轮廓线条。乌烟瘴气环境里,怎都改变不他和周围格格不入事实。
许戚无法移开放在他身上视线,看着廖今雪把托盘放在客人桌前,拿起酒瓶,垫着块白色手帕扭开瓶口软木塞,然后弯腰将酒倒进酒杯,整套动作表演得行云流水,十分漂亮。
客人好像被廖今雪操作吸引,仰头和他搭话,不知道那人说什,廖今雪摇摇头。
明明只是个服务他人底层职位,还不忘搭着那副高高在上架子。
许戚拿起被捂得发烫相机,对着廖今雪按下快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做什就做什,偷窥也好,偷拍也罢,即便被廖今雪发现,他也不可能赶走他这个客人。
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吗?那现在他,也勉强可以算作是廖今雪上帝。
可能越侥幸什就要发生什,许戚放下相机那刻,廖今雪感应到什般掀起眼皮,穿透迷朦,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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