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准备,谢云澜则站在座横跨烟水河拱桥上,他抱臂看着河中央罗鸿远,手指有搭没搭轻点,等着鱼儿上钩。
“侯爷,这样会不会太明显?”在旁边帮着撑伞王泰忍不住道。
虽说他们找个惩治罗鸿远巡游示众借口,但这样阵仗,哪怕是不明白化蛇由来百姓,都在猜测谢云澜是不是因为不好直接给罗鸿远定罪,便干脆想出这招,诱着妖物来动手,来个借刀杀人。
虽然他们猜动机不对,但有点却是显而易见,罗鸿远此刻就是个诱饵。
“就是要明显。”谢云澜说。
他大张旗鼓宣传此事,就是为让沧州人尽皆知,罗鸿远明日就会离开沧州前往京城,心魔附身之人若是想复仇,今天就是他最后机会。
“那化蛇会来吗?”王泰又问。
谢云澜也不知道,他顿顿,看着另侧沈凡说:“那就要看它对罗鸿远恨意大还是对魂火畏惧大。”
做戏做全套,化蛇若是不来,他是真准备明日便将罗鸿远押往京中,今日所设之局,他也不过是在赌。
这个诱捕计划从早上开始,直等到中午,河面都是全无动静。
这半天时间,对于罗鸿远,或是在岸上罗展图,都是如坐针毡,比在桥上盯防官兵都要紧张,生怕那妖物不知道什时候就突然从水底冒出来。
而对于在岸边楼阁中围观百姓而言,则是等有些无聊,他们也有事要做,百姓们每天都在为生计奔走忙碌,不能在这儿直干耗下去,是以,午时过后,在窗边支着脑袋张望人少些,但依然有些无所事事之人留下来,譬如彩云舫姑娘们。
彩云舫在夜间才营业,白天正好是没什事时候,彩云舫又正好建在烟水河畔,有半还是建在水上楼船,都不用出门,推开窗户,便可以看到河中罗鸿远,以及站在岸边桥上守株待兔谢云澜行人。
说起来,此事跟她们关系还不小,毕竟徐丽娘曾经也是这儿,在彩云舫待得久姐妹都认识她,而即便是新来,也多少听说些这位花魁风采,她们此刻都聚在窗边,旁观议论着此事。
云袖也在其中,跟其余人八卦神情不同,她绣眉微微蹙起,望向湖面眼神中,透着隐隐担忧。
又是半天过去,时间已经快到傍晚,雨天天气本就阴沉,如今天色近晚,视线昏暗已经有些看不清湖面境况。
罗展图坐在临江楼二楼雅间,频频看向窗外,等越久,他便愈是焦躁,突然重重地拍下桌,怒声道:“谢云澜在搞什?!都天黑怎还不把远儿接回来?”
坐在他对面许鑫将被震歪茶盏扶正,赔着笑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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