炷香后,河口村人整整齐齐跪在码头边,各个鼻青脸肿,他们已经被揍服,此刻连动都不敢动,乖乖等着谢云澜进步处置。
谢云澜站在旁,问着沈凡,他离开这段时间里事情详细经过。
沈凡描述很详细,关于他怎使唤这些人为他跑东跑西过程,他全都讲遍,还说:“他们对很好,还专程拿葡萄给吃。”
听得何老汉等人很是感动,这小子果然傻到家,到现在不明白发生什,还在替他们说话。
然而他们还没感动完,就听沈凡又道:“他们还跟开玩笑。”
“什玩笑?”谢云澜敏锐道。
抬轿子那几人瞬间面如土色,他们拼命对沈凡挤眉弄眼,想求他住嘴。
然而沈凡无所觉,他把那抬轿子几人说话完完整整复述遍,字不落,并且说时候脸单纯,像是并不理解这个玩笑意思,只以为开玩笑代表着亲近和友好。
“谁跟你开玩笑?”谢云澜扬起和善笑容,转头看着跪在地上人群。
沈凡准确指出来。
谢云澜人给拳,揍他们满口血沫,槽牙都断颗。
揍完人回来后他又问:“他们还对你说什?”
沈凡想想,众人紧张盯着他,他们不想要沈凡继续为他们说话,只盼着他赶紧闭嘴。
万幸,沈凡在众人注视中摇摇头:“没。”
众人刚刚松口气,就听沈凡道:“除说今天是好日子,要给娶媳妇,就没。”
对,还有这茬。
谢云澜眼神危险看向何老汉,这是今日之事祸首。何老汉本就有点佝偻身体下子弯更低,他这老身子骨可经不起谢云澜几拳。
然而谢云澜并没有揍他,他也知道自己这拳脚下去,何老汉怕是得毙命当场,即便他罪该当斩,死不足惜,谢云澜也并不想私刑处置对方。
从三个多月前算起,每隔十日便要给河神送上位新郎,至今已经害九条性命,若非他及时赶来,沈凡就是第十个。何老汉此等伤天害理之人理当移交官府,审判罚罪都要当众进行,以儆效尤。
但罪由官府判,他心里火也不能不出,他转头拎起何老汉儿子何柱,子不教父之过,同理,父亲过错,儿子也该承担。更何况,何柱在这事中可点都不无辜。
沈凡被拐事何老汉若是主谋,何柱怎也得是头号帮凶。
谢云澜把何柱结结实实揍顿,其余人听着何柱惨叫声,心里愈发惊恐,谢云澜出手狠辣,简直比山匪水贼还可怕,今天怕是不能善。
何老汉偷偷冲站在外边儿媳妇使个眼色,方才动手只有河口村男人,女人孩子则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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