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侯府。
“你是说……那些是妖?”谢云澜皱着眉头看向沈凡,语气将信将疑。
“侯爷,这不是明摆着吗!”王泰在院中打盆水,脱去上衣,边擦洗着身上血迹边朝屋内喊道,“你看身上这爪痕,狼啊虎可弄不出这样痕迹!”
谢云澜看眼,确实如此,但他眉头却蹙更紧,因为沈凡和王泰说话太过离奇,在今夜之前,甚至缩短到在个时辰之前,他都是半点不会信。
可他亲眼看到,那扑向沈凡像兽又像人黑色影子,以及那转瞬间就将其烧成灰烬烈火,这确实不是常理可以解释东西。
但想要下扭转他信奉二十多年观念,却也没那容易。
“这些妖物从何处来?”他问话时紧盯着沈凡神情,像是想要找出对方话里漏洞又或者撒谎痕迹。
“已经跟你说过。”沈凡语气平淡,好似并不因谢云澜先前敷衍和欺骗而生气,“这些妖物是来自于幽冥妖魂,长生牌位里是,你妹妹肚子里也是。”
谢云澜神情微变:“玉珍肚子里怀东西跟刚刚那妖物样?”
沈凡点点头:“若所料不错,那几只妖物应该是刚刚出生,那具女尸便是诞下它们母体,妖魂寄生在母体内靠着母体提供养分获取肉身,又在破体而出后吞吃掉母亲尸体,这样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今夜碰巧被们撞上。”
“那尸体现在在哪?”谢云澜问。
“知道!”王泰举手道,“应该还在那巷子里。”
“你带上几个人,去将尸体带回来。”谢云澜沉吟片刻,又叮嘱句,“动作轻点,不要让别人发现。”
“交给吧!”王泰将自己身上伤口简单处理下,又换身干净衣裳,便点上几个人起出去。
屋内时只剩沈凡和谢云澜两人,谢云澜没说话,他在从头回忆沈凡告诉过他心魔与幽冥妖物事,先前只当是胡扯听过便罢,现在却是得翻出来逐字逐句琢磨思索。
沈凡也没说话,他安静喝着茶,忽然眉头微皱,像是有些不舒服。
谢云澜立刻注意到,走上前问:“受伤?”
王泰那伤势是眼可见,整个人狼狈不堪,而沈凡这身白衣干净堪称尘不染,谢云澜便以为对方没受什伤。
沈凡确实没受什伤,他摇摇头,说:“饿。”
谢云澜:“……”
深更半夜,厨房已经没什吃,谢云澜便叫庆俞端点沈凡爱吃点心上来,这些点心口味沈凡都是认可过,可这回他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吃腻。”
谢云澜:“……”
他额头青筋跳,沈凡说事姑且不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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