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风动乱和闯入府邸贼人,切都仿若在梦中。
自己晚上没见人影,不知家里人急成什样子。
虞灵犀起身,便有几个低调内敛宫婢端铜盆、衣裳等物陆续入殿,字排开。
为首大宫女福礼道:“姑娘,请下榻梳洗用膳。”
虞灵犀下榻看眼,只见托盘中衣裳裙裾还有披风都应俱全,唯独少绾发钗饰。
“是不是少什?”她问。
“回姑娘,没有少。”
为首宫女道,“殿下吩咐就是这些。”
宁殷意思?
这是昨日提及玉簪之事,戳他痛处,所以小小“惩戒”番?
可他分明又不许她回家去取,虞灵犀不太明白。
宫婢放下东西便走,态度恭敬有余,却并不热络,想必是真将她当成以色侍人宠婢。
虞灵犀只好拿起案几上根象牙筷子,简单地挽个低髻,搭配杏红冬衣襦裙,倒别有番娇柔之态。
用过膳,她试着从寝殿探出头去。
青檐藏雪,冷雾氤氲,内侍躬身立在廊下,没人阻拦她。
于是她胆子更大些,提裙跨门出去,在府邸中四处转悠起来。
积雪甚厚,目之所及皆是片苍茫白,但依旧能辨出些许熟悉轮廓。
虞灵犀唤住个端着空食盒路过内侍,问道:“你们殿下呢?”
内侍退至旁,恭敬道:“殿下在偏殿处理事务。”
虞灵犀道声谢,朝偏殿行去,路畅行无阻。
奇怪,自己明明是第次来宁殷这座府邸,为何对这里砖瓦如此熟悉?
走到偏殿,虞灵犀才明白这股熟悉之感从何而来。
这座府邸,赫然就是前世摄政王府雏形,就连偏殿摆设都几乎与前世模样。
宁殷身深紫锦袍,墨发以玉冠束半,正拿着份奏折倚在坐榻上观摩,质感极佳袖袍便顺着榻沿垂下,不见丝褶皱。
瞥见门口悄悄探首美人,宁殷淡薄唇线扯扯,唤道:“过来。”
虞灵犀便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行动间裙裾摆动,耳畔两缕碎发垂下,给她平添几分温柔明媚。
她竟是别出心裁,用象牙箸绾发髻。
小小惩戒,倒让她玩出花。
美人已行至面前,见没有多余椅凳,便自然地坐在凭几另边。
宁殷面前摆着碟金黄甜香糖蒸栗粉糕,盏嫣红剔透山楂果酱。
她杏眸弯,如同在虞府时那般干净明丽,主动搭话道:“殿下用膳不曾?”
宁殷并不作答,收回胶着视线,将奏折丢至炭盆中。
眼见着火苗窜起,将那玩意烧成黑灰,方顺手将案几上栗粉糕推至虞灵犀面前。
虞灵犀以为宁殷是将栗粉糕给自己,虽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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