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趁此机会盯着薛二郎呢!岁岁你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将他们都比下去!”
春宴……
虞灵犀顿,倒把这事给忘。
前世寄居赵府时,姨父就曾提过,这春宴名为宴会,实则是为皇亲国戚选妻纳妃。那时姨父就动过要将她送去宴会攀附权贵念头,只因虞灵犀不从,忧虑过重病倒,才勉强作罢。
既是为皇亲选妻纳妾,这宴会,她还是不去为妙。
……
晚膳后,鹿皮靴子便缝制好。
虞灵犀想想,屏退侍婢,自己提灯拿着靴子,独自去后院罩房。
既然以后要仰仗他,少不得要拿出些许诚意。
宁殷这处房舍比之前宽敞许多,门扉半掩,屋内隐隐透出线暖黄光。
他还没睡。
虞灵犀是悄悄来,怕惊醒左邻右舍熟睡侍卫,便放下叩门手,直接推门进去。
刚跨进条腿,她就提灯愣在原地。
烛台案几旁,宁殷褪左半边衣裳,正袒露胸膛胳膊,给小臂刀划放血伤口换药包扎。
烛火暖光堵在他深刻匀称肌肉线条上,不似以往那般冷白,倒透出股如玉般暖意——
如果,忽略那上头狰狞翻卷刀伤话。
见到虞灵犀闯进门,宁殷不曾有半点惊慌波澜。
他歪头咬住绷带端打个结,衣裳还未穿好便先露出笑意,好像看到她是件极其高兴事,站起身唤道:“小姐。”
虞灵犀反手掩上门,清清嗓子问道:“你伤,如何?”
“不疼。”他摇头,黑色眼睛里有莫名而浅淡光。
虞灵犀没忍住,弯弯唇角。
将鹿皮靴搁在案几上,她直接道,“给你。”
宁殷摸摸鹿皮靴,缠着绷带手指点点碾过细密针脚,抬首问:“小姐为做?”
“库房里捡。”
虞灵犀眼也不抬,淡然道,“试试合不合脚。”
她让宁殷干什,宁殷便乖巧地干什,听话得不行。
他换上靴子,起身轻轻走两步。
“很合适。”
抬首时,他眼里笑意更深些许,问道:“可是小姐,是如何知晓鞋靴尺码呢?”
“……”虞灵犀险些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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