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什不起表情,靠着门板说:“有几年没碰这个,手生。”
周老爷子不轻不重地哼声,要不是打定主意不跟儿子说话,肯定会灭灭兔崽子威风。
拉坯只是第步,到烧制前还有系列复杂程序,阴干、修坯、装饰、素烧、上釉等等,周凛也不跟老爷子说话,将杯子放到晾晒地方,前面做个标记,然后交待工头:“这个是林老师,你们特别照顾下。”
案子来没有规律,他无法保证时间,不然从头到尾亲力亲为。
工头露出个神秘笑。
上次傅南给林老师做花瓶,上釉什都是周老爷子自己负责,虽然小学生捏出成品形状有很多不足,但那花瓶其他方面绝对都是顶级艺术品水准。现在周凛把准女朋友领回来,又漂亮又温柔,周老爷子没看到人就把客房准备好,见过之后,还能慢待那水杯?
周凛也是滑头,那话其实就是说给老爷子听,这父子俩,哑谜不知要玩到什时候。
忙完正事,三人洗洗手,出发去矿山。
江南山清水秀,随便走走都是场旅游,傅南兴奋地在前面跑,周凛放慢脚步,与林月并肩,边走边聊:“这个两日学不成,你真有兴趣,以后放假可以来瓷厂住,老爷子肯定欢迎,学会,也算传承文化。”小时候,老爷子天天念叨这些,什文化遗产什祖宗手艺。
山风吹拂,惬意周末不知不觉拉近彼此距离,林月拨拨耳边碎发,好奇问他:“觉得你挺有天分,怎去当刑警?”
周凛抬头,前面就到山顶,傅南猴子似往上跑,带着男孩子野劲儿。
他读书时也不老实,放学带着群伙伴四处野,上山下水,青石县处处都有他们影子。生在青瓷世家,“青瓷”二字流在血中印在骨髓,大哥报考警校那年,他还是个小学生,老爷子追着大哥打,他站在边看热闹,还觉得大哥欠揍,不老老实实继承祖辈手艺,跑去当警察。
可跟着大哥进警校参观,看到群大男人在烈日下晒得油光锃亮却咬牙坚持训练,周凛就觉得,这才叫男人。
但当时他,也没有非要当警察念头,高中在江市读,平时住校,周末会去大哥家里玩,亲眼见过大哥跟那女人吵架,也曾撞见两人蜜里调油,分分合合好几次,女人终于走,留下几本霸道总裁。
大哥喝过几次酒,醒重归正常,周凛不懂那些,大哥好好就行。
又是周末,他去大哥家里,大哥不在,他习以为常,自己看电视打游戏。整个周末大哥都没回来,肯定又在忙案子,周凛锁门离开,回学校上课。然后,好像是下午第二节数学课吧,老爷子给他打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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