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里,但她十分确信,如果她敢选起去跑步,那她哥定会让她跑十公里,厘米也不能差那种。
自讨苦吃又是何必呢。
好在周末如果出去玩时,严斯九会把她也带上。
看在丰厚封口费,哦不,零花钱上,就勉勉强强忍。
吕濡有时候会觉得愧疚,尤其是和严斯九牵手在小公园里遛弯时,想到谢苒离个人在家写作业,心下不安。
【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
她问严斯九。
严斯九在她脸上捏把:“真愧疚,就别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和起出来,谁敢说不行?”
吕濡唇角向下坠坠,过好几秒才微微摇头,怕他不高兴,又讨好地环上男人劲腰,撒娇示好。
严斯九被她磨得没脾气。
只要聊到这个话题,吕濡总是这样抗拒。
严斯九隐隐觉得她这抗拒不全是因为害羞,但问又问不出结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烦躁。
这股隐藏燥意,直持续到暑期结束,然后被点点意外“火星”点燃,生生形成燎原之势-
严家老爷子寿辰在八月底,因今年不是整寿,老人家身体又不太好,经不起折腾,于是就没有大办,只在老宅里宴请些关系亲密世交,以及老爷子当年些战友。
京城谭家因路途遥远,往年都是派人送来寿礼,今年谭老爷子趁着身体还算硬朗,亲自前来看望老战友。
跟着起前来,还有谭家二公子,谭西平。
谭老爷子虽位高权重,但治家有方,家风清正严谨,膝下儿女都十分低调沉稳,独独到孙儿这辈,出个混世魔王。
谭二公子,京城圈出名纨绔。
从上幼儿园起,告状到谭老爷子这里人就络绎不绝,绝大多数还都是女娃娃家长。
长到十几岁更是不得,副绝好皮相,净不干人事,招狗惹猫,染身孽债,小姑娘亲自哭上门不在少数。
但要说他真玩弄姑娘感情吧,也不是,圈子里出名好情人。
总之是个让人没法评价男人。
吕濡对谭西平第眼印象是好看,骨相皮相都是眼惊艳类型,尤其是双深情眼,靡靡风流。
长辈们介绍完,他对吕濡伸出手,声音好听:“谭西平。”
吕濡浅浅和他握下,之后就被严斯九不动声色拉到人群后面。
借着绿植遮挡,男人低头耳语,热意隐隐擦过耳廓:“眼睛往哪儿看呢?”
几步之遥就是各方长辈,稍扭头就能发现两人亲密姿态,吕濡紧张不已,用眼神暗示严斯九别乱来。
但严斯九不爽得很,偏要乱来,侧身低头,对着那嫣红耳垂轻咬口。
细微电流在耳垂炸开,心脏重重跳,吕濡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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