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哥哥像她！她
直不服气。
可后来，再也没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
她没有哥哥。
她边擦眼泪边嚷：“你谁啊，你凭什
说这些！你什意思？你不就是想给她出头吗？
告诉你，可不怕你，说
都是事实，你随便打听下就知道。”
严斯九沉默看着她，片刻后才说：“你说对，是要给她出头。”
程芊用力擦把眼泪，脸“就知道”愤然。
严斯九看着她，心中微微叹气。
他是有无数诛心话可以回敬给她，可是没什意义，她也是个被困在三年前至今走不出来人。
“是严斯九，吕濡家人，不能让别人随意中伤她。”他沉声道。
程芊红着眼辩驳：“没有中伤她，说是事实！”
严斯九缓缓摇头：“事实到底如何，你心中应该很清楚，今天不与你争辩。只针对你刚才说话，澄清几点。”
他随后双目微敛，逐看过面前愣怔三个人，字句道：
“第，吕濡没有害死过人，从来没有，这些不幸并不是她错。”
“第二，吕濡不是被赶出云城，是被她家人接到江城去生活。”
“最后，很庆幸，她愿意让靠近。”
或许是因他气场强大，具有震慑力，也或许是别缘故，半晌都无人说话，四周静得只能听见细雨拂过松林声音。
不知什时候，雨渐渐小。
严斯九没再说话，转身走到吕濡身边，握住她肩膀带她离开。
纷杂议论声混着微雨潇潇在身后窃窃铺开。
“真是造孽呦……”
“什情况啊？”
“哎，你们记不记得三年前清明节这天，云宁高速那场特大交通事故？”
“呦，你说想起来，是不是就那次车祸，有辆车里面四个人，死三个，就个小姑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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