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知道,看他回复消息速度,吕濡猜他估计在忙,于是压下好奇,收起手机关灯睡觉。
睡梦里,潮湿热烫浴室,暗香浮动玫瑰香,水汽氤氲中后背,两片耸起肩胛骨筋骨分明,水珠沿着凹陷脊柱线向下滚……
救命……她怎又梦到……
吕濡捂着发烫脸颊从被窝里坐起来。
难怪严斯九说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用过嘛……-
第二天天刚亮,刘师傅就到,见时间尚早,他没进屋,在院子里点着支烟等着。
不会儿,房门打开,走出来个人。
刘师傅看清来人,忙把烟头掐灭,笑着上前打招呼:“少爷。”
严斯九穿着身黑色运动套装,带着顶鸭舌帽,很有些少年气,看着全然不像快三十人。
“要去跑步吗?”刘师傅笑。
严斯九摇摇头,问他:“吃早饭吗?”
“吃吃,今天不是要送吕小姐回云城吗,早就都准备好。”刘师傅说着看向亮灯客厅,问,“吕小姐已经起吗?”
严斯九没回答,顿下才说:“麻烦刘叔这早跑趟。”
刘师傅刚想说不麻烦,严斯九接着说道:“没来及提前通知您,今天不用您去云城,这几天妈需要用车,估计还得多麻烦您。”
“哎呦!少爷您太客气。”
难得他这客气,刘师傅时都有些惶恐,之后也有些疑惑,“那谁送吕小姐去云城啊?”
严斯九抬手抵着唇咳声,含糊道:“……另有安排。”随后侧身指指正屋,客气道,“刘叔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刘师傅当然不会进去喝茶,连连摆手,准备离开-
吕濡拎着行李箱下楼时,席景瑜和张姨都在厨房里忙。看见她,张姨歉疚道:“稍等下哦,早餐马上就好。”
吕濡乖巧点点头。
厨房和餐厅又摆满各类餐盒和瓶瓶罐罐,吕濡很不解,昨天不都已经准备齐全吗,怎又……
她只是回去几天,哪里需要这兴师动众。难怪严斯九昨天讽刺她是不是要搬家不回来……
吕濡忙上前表示已经足够,不需要准备这多东西。
席景瑜摆摆手:“这些不是给你准备。”
吕濡脑门浮起个问号。
那是给谁准备?
席景瑜把绿豆冰糕装进保温盒,自顾自嘀咕:“也不知道他抽什风,大早非得折腾……”
张姨笑着劝道:“少爷也是为着您方便。”
席景瑜“哼”声,没好气道:“得吧,还不知道他?就是懒得给开车,嫌麻烦。”
张姨:“哪儿能啊,少爷可不是这样人……”
吕濡早起脑子向转比较慢,越听越迷糊。
好像和严斯九有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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