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声。
严斯九大步向外走脚立刻停下,额头青筋直冒。
“不许吐!”他厉声喝道,转身几步走到床前,想把人从床上拖起来,“要吐去卫生间吐。”
鸡尾酒后劲此时完全反上来,吕濡头又晕又疼,只想躺着不动。她反手握住他拖拽自己手臂,央求他:不要……
严斯九顿住,手臂僵直在半空。
他不动后,吕濡脑袋里晕眩感稍稍减退,顺势伏身趴在他手臂上,咕哝:别动,让靠会儿,难受……
严斯九紧抿着唇,喉结无意识快速滚动。
少女黑发散乱,脖颈纤细,曲度柔软,原本白皙脸颊被酒精染上绯色,红唇微微撅着,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眼睛里雾蒙蒙,不见平日澄澈清透,迷离中散发着股诱人风情。
严斯九直直盯着伏在自己手臂上这张熟悉又陌生脸,心中有些异样。
这是他没有见过吕濡。
原本她身上直有股细微脆弱感,很容易激发男人保护欲。而现在这股脆弱感被风情所染,再激发就不是男人保护欲,而是另种破坏欲,更过分点说法,叫凌虐欲。
想掐住那纤细脆弱脖颈,想看黑发与红唇凌乱交缠,想让这双眼睛潮湿而无助……
想把她弄坏,让她臣服,看她对自己求饶。
这种难以启齿异样感让严斯九暗暗心惊。
他从没发现过自己还有这变态面。
室内奇异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轻重呼吸声错乱交织。
可能是房间里空调温度太高,吕濡额头和鼻尖生出些细细小汗珠,她有些不耐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严斯九本就又热又燥,尤其是被她枕着手臂,热要命,此时再被她湿软脸颊蹭着,说不出难受。
他不能在这里呆下去。
这想着,严斯九当机立断,迅速抽出手臂,把人放倒在床上,动作十分粗,bao。
甫脱身,他立刻甩甩胳膊,侧身去解衬衫领扣散热。
此时吕濡又重回乖巧少女,被他推倒也没有闹,只是睁着双迷离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他。
严斯九正在解第三颗纽扣,扫眼发现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确切说,是盯着他领口看。
刚消散点点热气腾地又回来。
“闭眼。”他停下手,喝道。
醉吕濡明显不怎听话,眼睛眨巴眨巴,就是不闭。
严斯九气得连声冷笑。
好呀,小哑巴今天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仅敢和男人喝酒,还敢咬他,使唤他,引诱他……
躺在床上用这种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看,不是引诱是什?
邪火难消,严斯九实在气不过,打算做点什来泄泄愤。
他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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