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般，迅速缩回手。
安静
两秒，严斯九像是回过神，动动手腕，捏着笔转起来，边转边说：“你刚才说什
？”
语气听不出异样，只像是没看懂她
唇语，很自然发问。
吕濡已经没有再说遍“
喜欢”勇气，从他手中抽出正在转动笔，在纸上写道：【这翻译挺好，很美】
“哦？”严斯九挑挑眉，慢悠悠道，“刚才是这说？”
吕濡不敢看他，心虚写道：【是，谢谢。】
严斯九看着她头顶，几秒后轻笑声缓缓直起身，吐出个字：“行。”
行什？什行？
吕濡不知道，也不敢问，只管低垂着头装鸵鸟，极力抑制住快要跳出胸口心脏。
她真是胆大包天，敢借着冲动去握他手，不，手腕……
他应该没有察觉吧，没有生气吧……
吕濡心中乱得不行，面前诗词个字也看不进去，偏偏严斯九还不离开，拿本书半靠在她旁边长条木桌边翻看着，副闲适随性模样。
他不用管离离功课吗？
吕濡悄悄抬眼，不知什时候谢苒离已经离开，现在书房里只剩她和严斯九两人。
这个认知直接将严斯九存在感放大数倍。
他不疾不徐翻书声音，他衣服上沾染烟草气味，他起伏有序呼吸……四面八方侵袭着她领域，让她难以招架。
更何况，男人英俊中带着三分邪气，即便什也不做，只桃花眼稍稍瞥，也能勾魂夺魄。
她还未修炼到家，远远做不到心如止水。
就在她纠结辗转快要把笔折断时，严斯九突然探身，屈指在她面前桌上敲两下，然后挑眉，似笑非笑道：“小哑巴，你今天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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