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说：“不用道歉啊，
没关系。”
他说完后，嘴角翘起来
。
程江临低头
笑：“看到？”
“唔，看到。”姜鹿眨眨眼，“反正你也是给看
。”
他后面这句话说有点小得意。
姜鹿往前步，抬起胸膛说：“这就是你送给花吗？很喜欢。”
他被永远固定在作品展里，往后几十年，甚至很久很久，都会直存在着。
“多谢你喜欢。”
程江临嗓音真百听不厌。
音色醇厚大气，说话时娓娓动听，令人听着非常愉悦。
他说：“这是所能做范围内，给你最好告白。”
姜鹿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亮起来，无端端发热脸红，连眼睛都跟着发热。
他就是开心。
对，太开心。
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伸出手，抓住程江临敞开西装外套：“那，现在想拥抱你。”
程江临没吭声，只是很细微深呼吸。
姜鹿注意到，手抖下。
他突然有种很奇异想法：“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
程江临微微挑眉：“是个普通人，难道还不许紧张？”
姜鹿突然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抱抱你，你就不紧张。”
程江临将手搭在他背上，顺着他话来说：“好，你抱抱，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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