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白重新填满整个空间,简迟在被拉扯,他感到种逐渐往上飘失重,视野中秦初栩脸越来越模糊。
“这就是真相吗?”简迟费力地问。
“这就是真相。”秦初栩回答干净有力。
“为什要到现在?”简迟知道秦初栩隐瞒他定是出于某种原因,但任何人看见刚才那幕想必都无法保持冷静,简迟还是问出口,做为遏制不住宣泄:“为什不能在开始告诉?”
秦初栩摇头,“按照规定必须向你隐瞒,就在刚才,已经被系统提醒违规。”
简迟没有听明白,“系统?”
“这是们那个世界人工智能,用来监督工作,”秦初栩似乎笑下,听不太清,“不过无所谓,做完任务再享受个长假也不错,可惜是这个月工资到不手。”说完长叹声气。
简迟终于明白,他得知真相代价需要由秦初栩承担,顿时为刚才过冲语气感到内疚,“对不起,这对你影响很大吗?”
“是啊,有可能为此丢掉工作。”
秦初栩唬住简迟,双双沉默几秒,最终绷不住唇边玩味,“如果实在心疼,回去以后就继续好好生活,你要记住这些事情永远不会重演,不知不觉你已经改变很多人命运。你比自己想象中重要,简迟。”
失重感让简迟意识越来越远,秦初栩声音被阵阵来自外界噪音掩盖,“你最后句话说什?”
“们要在这里告别。”
简迟听清,涌上股说不上怅然与失落,他想象不到如果没有秦初栩出现带来真相,他会在错误认知里继续生活,辈子蒙在鼓里。人们永远会对第个告知真相人抱以感激,简迟用仅剩意识说道:“再见,谢谢你。”想起来什,又接句:“真很抱歉,害你被扣工资。”
秦初栩笑,这次不是似乎,简迟知道他在笑着目送他离开。
映入眼帘色彩不再是刺目白,淡淡消毒水味萦绕鼻尖,简迟缓慢地眨眨眼睛,模糊重影逐渐清明,正想开口,才发现脸上氧气面罩。
“咳……”
简迟本想问‘有人吗’,喉咙发出却是干涩咳声,他动动身侧手指,戛然擦过片衣料,偏过头,个趴在床边男人顶着头凌乱黑发,脸颊埋在胳膊里沉沉入睡。
简迟费力地抬起手臂,在他头顶拍下,邵航肩动动,凝滞两秒,猛地抬起头,对上简迟睁开眼睛,出声时嗓音止不住哑:“……简迟?”
“嗯,”简迟感觉不算坏,只是怎也提不起力气,包括声音,“你能叫医生过来,把面罩摘吗?”呼出热气闷得他很难受。
“好,去叫医生。”
邵航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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