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当初不屑地说出自作多情沈抒庭主动说出这几个字,简迟怀疑起对面那头到底是不是本人。
不过显然,能把‘追求’说得像在下达命令人估计也只有沈抒庭。
这算是个不大不小插曲,热度削减后便被新事物取代,简迟生活没有发生太大变化,除开始能在他常去地方捡到各式各样花。
每次品种都不样,仿佛个无止境猜谜游戏,把奖励散落在四面八方等待简迟发现。周后,简迟把收到所有花带去沈抒庭花园,不知道是事先预料还是巧合,与沈抒庭碰个正着。
“你不要再送这些花,寝室里环境不适合养植物,让它们呆在花园里才是最好选择。”
沈抒庭垂眸扫过简迟怀里那几捧花,双手垂落身侧没有接过,“不用养。”
简迟:“?”
“放着看就够。”
能把如此昂贵花就这样随性地扔给完全不懂园艺他,甚至不求好好照顾,简迟都不知道该说沈抒庭是仗着资本随意糟蹋,还是为达到目不惜牺牲手里切。
简迟脸上难色落入沈抒庭眼中掀起丝波澜,“你不喜欢花?”
“算不上喜欢不喜欢,担心养不好,没有时间照顾它们。”这是简迟实话。他又不是沈抒庭,需要靠这些缓借压力,可是身为赠送方沈抒庭根本不在乎送出手,反而是收到礼物简迟忍不住替他肉疼。
他又说句:“而且有些东西不定要拿到手里才好,花在土里生长比摘下包装起来更好看。”
不知道这番话是否说动沈抒庭,轻捻下玫瑰稍显黯淡花瓣,阵沉默,“你喜欢什?”
简迟顿,当然没有忽略沈抒庭话里别扭,那条短信内容跃然而上,半是不相信,半是试探:“为什要告诉你?又不需要你送这些东西。”
指腹稍用力,娇嫩花瓣被揉得皱起,溢出几滴汁水,沈抒庭沉下眉眼,流露熟悉冷冽夹带丝不易察觉羞恼,“你定要亲口说出来吗?”
简迟松口气,“还是这个表情更适合你,你装温柔本事太差劲。”
沈抒庭用力扯下那枚玫瑰花瓣。
‘羞辱’过沈抒庭以后,简迟本以为他会开窍从此停止骚扰,事实上沈抒庭确开窍,只不过朝着和预想完全不同方向。不知道是在网上看什奇怪教程,简迟提醒过后,沈抒庭停止送花,却在天后用会长身份把他叫去办公室。
这次简迟很谨慎,开道门缝先看清楚里面情况后才慢吞吞进去,靠在门上问沈抒庭:“这次又是什事情?”
沈抒庭戴着那副无框眼镜,几分高高在上禁欲气,经提醒后没有刻意做出温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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