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不是这个意思,”简迟差点咬到舌头,“你,你不是说弄完就可以吗?”
“是这说过。”
沈抒庭垂下祖母绿眼,吻吻简迟眼尾痣。
“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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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迟第次知道办公室后面那扇门连接间卧室,推门进去就可以看见浴室和张宽敞床。
这种设计初衷是为给使用者提供休息和便利,然而简迟也破例得到次体验。氤氲雾气从敞开浴室门缝涌出,偶尔响起两道极低说话声,似乎有方在进行抗议,最终以失败告终。
毫无疑问,失败方是简迟。
他被沈抒庭打横抱出来,放在大床上,不等坐起身,沈抒庭俯首落下个吻,碰碰简迟脸颊,“生气?”
“没有。”简迟生硬地回答,闭上嘴。
沈抒庭问:“伤到吗?”
“…没有。”
“还有哪里不舒服?”
简迟忍无可忍地说:“你能不能闭嘴,然后出去?”
这是简迟第次用这样恶劣语气和沈抒庭说话,意外是,沈抒庭没有生气,神情暗下稍许,回答句‘好’,转身时,衣摆被扯住,简迟对上他幽绿双眼,挣扎地开口。
“你把那条椅子洗……扔,不想再看见它。”
出乎意料,沈抒庭唇不明显地向上牵动下,“好。”
房间门关上前刻,简迟加重语气叫住他,“不能再捡回来。”
这下,简迟实实在在地从沈抒庭脸上看出瞬凝滞,差点口气喘不上来,难道沈抒庭还真打算扔掉后再捡回来?
这到底算什怪癖?
简迟将头埋进枕头,这里大概从来没有被沈抒庭使用过,床单和被套上弥漫股崭新而清新香味,让简迟好受上点。他不敢回想刚才发生切,准确来说,是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如果邵航还能用‘意外’来形容,那沈抒庭……
腰和大腿还在发软,比起第次醒来后头疼分散大部分注意力,现在感觉更加鲜明,简迟甚至能回想起沈抒庭掌心温度,以及坐在腿上时猝不及防深入,疼痛夹杂头皮发麻快感。
那时还发生个心惊肉跳插曲,办公室电话响起来,简迟浑身紧绷,沈抒庭按下按钮直接接起电话,对面说内容简迟已经记不清,只能依稀听到沈抒庭模糊声音,还有扶着他腰缓慢碾磨动作。简迟咬着唇不敢出声,可沈抒庭偏偏要将他弄出声音,直到不得已地发出声喘息,沈抒庭才终于停下这种磨人行为。
身体和精神上疲倦让简迟陷入种半梦半醒状态,他努力想要寻找个平衡点,用于解释这场荒谬关系,可越是迫切越是迷茫,现实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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