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点都不剩。你明白意思吗?”
虽然内容有些夸大,但简迟说这些话时心情却点没有掺假。沈抒庭不知道想到什,抿抿冷硬唇线,“你和季怀斯在起时候也是这样?”
“和他问题又不是出在这上面,”简迟说,“至少在这种事情上,季怀斯做得很好。在起交往又不是做连体婴儿,要是连私人空间都不能给对方,根本没有在起必要。”
简迟发现他现在越来越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其实季怀斯只比沈抒庭好点点。
季怀斯虽然从不会强迫他接受什,也尊重他意见,但最后往往都会用更加迂回委婉方式让简迟主动意识到他需求。这样做法很聪明,以至于很长段时间简迟都觉得是他自己做不够好,但等发现以后,心底复杂波澜久久不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亦真亦假话起作用,沈抒庭竟然真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发来消息,或者‘意外’地碰面。虽然不能完全阻止,但对简迟来说也够。临近邵航生日,简迟打算独自出校次,找到贺潭递交申请,让简迟意外是对方几乎看也没有看就写下通过,当简迟询问需不需要过问教导主任时候,贺潭对他露出和第次见面时相似微笑。
“不需要,你可以放心地出去,记得在天黑前回来,”贺潭说,“会替你对沈抒庭保密。”
简迟刚说句‘谢谢’,后面半句话让他微怔,“什?”
贺潭笑容富有深意,稍带些惊讶地挑下眉,“你不担心让他知道你出校帮邵航买礼物吗?”
“你…”简迟时间说不出话,忽然意识到,他之前对这位会长好印象可能存在些偏差,“你怎知道?”
“不难猜吧?”贺潭说,“想你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
贺潭最后句话带着怪异不舒服,还有丝他不敢确定暧昧。匆促结束交谈,简迟正准备离开,忽然间想起来什,“第次见面时候,你怎会知道名字?”
贺潭坐在沈抒庭从前常坐那张真皮旋转椅,靠在扶手旁右手把玩着支钢笔,“在沈抒庭手机里看见过你照片,不要误会,是不小心瞥见,他很快收起来。后来刻意留心,知道你是季怀斯……男朋友。当然,记住你名字”
中间那串省略又让简迟感到阵熟悉不舒服,他没有再说什,离开办公室。关上门转身,眼前不知什时候出现男生把简迟吓得怔,几秒后想起让开,那个男生却在原地将他从头到尾打量番,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知道是从鼻腔里发出声轻哼还是什,昂着脖子略过简迟推开他刚刚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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