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反驳,反问:“不行吗?”
“……”简迟觉得他疯,竟然在和从不讲道理沈抒庭讲道理。
想到这里,简迟也不再纠结沈抒庭为什会在这里,很明显他和这位新会长认识,看上去还帮对方忙,这大概也是为什贺潭会这样好声好气地面对沈抒庭驱赶。
简迟有些心累,估计季怀斯应该已经不在外面,没想到绕圈最后还要绕回去,挣脱开沈抒庭,“要走。”
“回去找他吗?”
沈抒庭反问让简迟纵使有再好脾气也压不下去,拔高音量:“沈抒庭,你能不能别看见什都联想到些乱七八糟事?按照你思路,你们两个人走在起,你还帮他忙,是不是也要说你们之间有点其他关系?”
话音刚落,沈抒庭脸色骤变,稍显微妙地露出个不知道是笑还是沉思表情。
半晌,他问。
“你生气?”
“当然生气。”简迟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沈抒庭唇又向上提点,这回,简迟终于可以确定他在笑。
“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
听到这句话,简迟愣足足三秒。
彻底被气笑。
他解释什?沈抒庭想法和他又有什关系?还不如让沈抒庭继续误会下去,起码还能看见他添堵表情,反倒让人好受。
简迟对上沈抒庭祖母绿双眼,无比认真地感叹。
“沈抒庭,你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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