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出现在昨天，结局会有所改变吗？这是浮现在简迟脑海
第
个念头。
邵航笑意逐渐压平，夹杂几分嘲讽：“现在再说这些有意义吗？”
面对邵航，季怀斯收起
多余情绪，冷淡神情彰显他根本没有将满是敌意邵航放在眼里。从前季怀斯至少还会用礼貌作为伪装，现在则连这最后层伪装都不需要。
“
和简迟事情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就够。”
邵航根本不吃他这套，“你哪来权力命令？”说罢，上下打量季怀斯，勾唇笑，“你这样倒是比以前顺眼点，不打算继续装下去？”
“邵航，你先走吧。”听到这些赤裸裸挑衅与季怀斯缄默，简迟上前，走向季怀斯方向。
“你在赶走？”
背后传来邵航阴恻恻嗓音，本就心烦意乱简迟更加头疼，放低声音：“和季怀斯有事情要说，你在旁边不方便。”
比起惹恼邵航让场面朝更加糟糕方向发展，安抚显然更合适。
就和简迟昨晚睡不着时胡思乱想样，季怀绝对不会轻易妥协。但眼下场面来比简迟想得快太多，季怀斯没有离开意思，看上去不达目不罢休，邵航在僵持片刻后最终沉着脸离开，走之前，不忘留下句让季怀斯不要动手动脚警告。
邵航走后，原本还算松弛气氛几乎降至凝滞点。简迟无比混乱，不知道该把季怀斯当作前男友来看还是什
其他身份，季怀斯显然并没有把他当作个前男友。
季怀斯将距离拉近，让外人看来稍显亲密像是在诉说密语，简迟瞥开视线，看着他与季怀斯几乎相碰鞋尖。
“最开始对你上心，是看见你被邵航那群人故意泼水那天。”
季怀斯声音响起。
“对你直有比对别人更深印象，但那种程度远远不及让意识到不对劲。从那天以后，才开始真正地关注你，开始只是在看见你时驻足几秒，犹豫该不该打招呼，怕显得太突兀，让你困扰，等下定决心后才发现你和张扬已经走远。出于私心，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你事情，深入地解你，同样为确保你不会第二次受到伤害。”
“所以猜没有错，对吗？”
季怀斯在沉默良久后回答‘是’。
简迟觉得他应该感到气愤，如果做出这些事情人不是季怀斯，他定会转身离开后把这个人切联系方式拉进黑名单。可是当季怀斯流露出抹颓丧与自责，每个字都变得难以宣之于口，简迟最终问：“你是怎做？”
“简迟。”
“想知道。是你在监视，还是你让别人监视？”
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后季怀斯神色稍有凝固，在简迟注视下，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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