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斯微微动身,撑在桌面手扶上简迟椅背,弯下脊背,看着他眼睛温声替他说完后半句:“根本没有衣服留在他那里吗?”
简迟本来是要这样说,但想起来后有些心虚地清清嗓子,“上次电梯出事故,忘记把外套要回来,沈抒庭说可能是这件事。”
“电梯事故,”季怀斯咬字缓慢,仿佛在深思,“过去那久,他留着你外套做什?”
“……可能是忘记扔。”
简迟说完后连忙接道句:“不过都这久,也没有打算再要回来。”
其实他很想要回来,那件新羽绒服他都没有穿过几次。
季怀斯从回忆中抽出,唇向上微微提起,看不出生气或是介意,“既然沈抒庭还留着,过几天会替你要回来。你东西,当然要放在你那里才好。”
乍听没有问题,仔细想似乎又意有所指。简迟在季怀斯注视下来不及深思,“也好,那……你做什?”
身体忽然腾空,简迟被抱起来后本能地搂住季怀斯脖子。他米八个子算不上矮,可季怀斯每次抱他都毫不费劲,简迟郁闷又尴尬,脑袋敲响警钟,这个姿势太过危险点,“季怀斯,你先放下来,作业还没有写完,下周就到截止日期。”
季怀斯将简迟放在桌上,稍微松开点力道,仍然环着简迟腰,“学够,要稍微休息下,劳逸结合。”
不等简迟思考这是哪门子劳逸结合,季怀斯唇覆上来,前两秒温柔像转瞬幻觉,唇舌交缠透出比从前更加强烈且鲜明欲念与强硬,堵得简迟再说不出个字。
就像先前两次那样,学到最后总能找到亲密借口。
简迟不是排斥,每次面临季怀斯强烈反应都感到丝手足无措,这样紧密行为让他总害怕不小心发展向不可控边缘。触碰到冰凉桌面时,皮肤激起层鸡皮疙瘩,简迟推推季怀斯,放低声音表示抗拒:“不想在这里。”
这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在白音年公司里发生些不愉快事,刚才离开沈抒庭还留有强烈气息,简迟只感到深深别扭。
季怀斯‘嗯’声,凑上来吻吻他鼻尖,“是考虑不周,旁边乒乓球桌还没有用过。”
“什……?等下。”
他明明也不是这个意思!
第二次抗拒在季怀斯温柔攻势里渐渐小下去,季怀斯对他弱点和敏感点都太熟悉不过,等简迟再次被抱下来,这次却是因为发软腿。他已经无法直视那张乒乓球桌,逃避开视线发现地面上躺着沈抒庭刚才送来邀请函,想要去捡,被季怀斯从背后拦住腰。
“等会捡起来扔掉,”季怀斯情动过后嗓音比平常低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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