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邵先生,劝不邵航。”
邵先华目光扫过他看上去被伤到手臂,听不出相信与否:“他是什态度?”
“不肯道歉,”简迟如实说,“觉得他并不想见到。”
“是吗?”
这声很耐人寻味。
简迟猜到邵先华绝对不是那好糊弄,脸上隐隐透出些难以启齿尴尬,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但简迟知道邵先华定会注意,“您比解邵航脾气,他决定事情怎可能被这个外人三言两语说动?”
“外人?他可不会替个外人求情顶撞。知道比你以为多得多,不要耍这些小花招。”
“那您应该也知道,和邵航早就没有任何关系,”简迟鼓起勇气直视邵先华审视,“和邵航之前确实有些误会,产生过交集,但是自从和别人在起后,邵航就讨厌上,更不可能听话。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再去调查遍,学校里甚至有传言说邵航想要害,虽然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但也差不多。”
假话容易被听出来,但套上真话假话让简迟自己都快相信。
趁着邵先华沉思空当,简迟拿出自己毕生演技,垂下眼仿佛陷入巨大挣扎,“邵先生,知道您不会轻易放过,可以再试最后次,和邵航好好聊,但如果还是这样结局,也没有办法。”
纵使邵先华有再强权势,他也有大部分高位者都有通病,对弱势力轻蔑与不设防。简迟早就看出来,邵先华是个对个人能力极为自信人,从下车时对他忽视,从给邵航不上锁窗户,都能看出邵先华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身居高位太久,看谁都像在看只蚂蚁。
简迟示弱于他而言也再正常不过,任何人在经历绑架、亲人受到威胁、身体被伤后,都难以保持开始强硬。邵先华转瞬间便有思虑,笑容在简迟看来无比虚伪,“你只需要做你能做,不必担心,邵航有时候只是嘴硬,心里不见得那想。再试次,兴许就有效果。”
“那爸……”
“人已经撤掉,”邵先华说,“放心,不想伤人,你只要按照话去做就会什事情都没有。”
无论这句话是真是假,简迟都松口气,重新蓄起勇气和耐心,推开门。
这次再也没有砸东西和吼声传来,房间陷入沉寂,似乎确按照简迟说那样要和邵航‘好好谈谈’。然而这场寂静持续将近三个小时,直至透出丝不寻常意味。邵先华原本没有多疑,在他看来,简迟根本不可能有欺骗他胆子,而且新资料很快送到手里,情况和简迟说基本致,更加笃定他想法。
“钱准备好吗?”
“两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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