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年话留有挥不散余音,隔着不足拳距离,简迟听到胸膛‘咚咚’有力敲击,分不清来自他还是身上白音年。
“陪晚,放你离开。”
气息扑洒在简迟被沈抒庭咬过那侧肩膀,像是通过道细小电流,渗透皮肤在血液里凝聚,扩撒,继而‘嘭’炸开。简迟连气都累于去发,第次没有在对视中犯怯,“你喝醉,别说这些乱七八糟话。”
“乱七八糟吗?”
白音年勾着唇,笑意并不浓及眼底,富有深意地重复简迟话中强调。简迟平复紊乱心,抵住白音年肩膀,掌心贴到不着片缕肌肤时僵几秒,而后用力,“要走,刚才事情们明天再说。”
“简迟,你误会,”白音年说,“没有那好说话。”
简迟抿下唇,回以三个夹杂冷嘲字:“也是。”
这刻,他发觉自己语气竟然在向沈抒庭靠拢,而且是没有任何犹豫就脱口而出,心不受控制地缩下。
白音年没有注意简迟转瞬即逝异样,他似乎沉浸在深深思考,手指无意识地顺着简迟脸颊,下颌,缓缓移向脖颈。简迟不爱运动,即使是游泳也常选择呆在室内,皮肤在五指下隐约透出骨骼与血管轮廓,健康,干净,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印记白。白音年视线凝在敞开领口下若隐若现两排牙印,久久没有挪动。
被注视那处皮肤有种异样烧,仿佛下秒就能化作实质刺进来。简迟僵着没有动,他甚至开始想,如果白音年真要做什,床头灯能否拿来砸在白音年后脑勺,用什样力度才能把他砸晕又不至于弄死……简迟觉得自己想有些多,白音年应该还没有虚弱到被灯砸下就没命。
思绪朝着越来越不可控怪异方向发展,身上兀然轻,然而不等简迟反应过来,身下被子被扯出来盖在身上,沐浴露清香席上鼻尖,身边床垫继而深陷,贴上来具赤裸温热男性躯体。白音年只手熄灭床旁灯,另只手依然揽着简迟,低哑嗓音在黑暗中回荡:“睡觉。”
简迟怔着不敢动,后颈绒毛在白音年气息中战栗,“睡,睡觉?”
像是道闷笑,不轻不重落在耳边:“不然你想做什?”
空气陷入开始沉寂,简迟维持这个姿势,脑海里有无数根乱糟糟线缠绕在起,拼命寻找打结根源,却在途中越绕越乱。
他搞不清楚白音年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唯能确定是,除咬字时瞬间暧昧,白音年眼底再无其他。至少完全不像沈抒庭早上带给他侵略性压迫。白音年像是抛下根鱼竿,远远地观察深思,时不时虚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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