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年撑起上身,西装外套已经脱掉扔在旁,接着旁若无人地解开领带,下步似乎就要当着简迟面脱衣服。简迟正打算转头离开,白音年头也没有抬,嗓音让酒熏染得微哑:“今天你和沈抒庭在房间里呆很长时间。”
‘嘭’声,这句话魔力堪比点燃导线上那簇火苗,烧得简迟从脖子开始红,顿时说不出句完整冷静话,“他……后面留下很多题目,看不懂,所以多问他段时间。”
白音年像是在笑,难以分辨,“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上去带些意味深长。
“不信你可以问他。”
“问过他,他告诉,”白音年说,“他回答比你这个更像实话。”
这瞬间,如果沈抒庭出现在面前,简迟定会毫不犹豫选择把他踹得不能人道。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无暇辨别白音年眼底深意,“他都和你说?”
白音年脱下衬衫,露出赤裸上身,平时穿着衣服只能看出匀称优越轮廓,此时没有遮挡,富有力量感肌肉线条和小臂才彻底展露无遗,不用刻意引导,举手间都散发着浓郁成熟荷尔蒙。要是放在从前简迟面前,第反应定是十个他都不定打得过白音年,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季怀斯还有沈抒庭之间事情,简迟腾起第感觉竟然是身材不错。
“好看吗?”
“……还”行。
最后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简迟就咬到自己舌头,埋着头没去看白音年表情,低声说:“不好看。”
“还行吗?”
白音年嗓音里低哑笑意很明显,夹杂愉悦,听动静是起身走向浴室方向。简迟摸不清楚他意思,依然在意刚才那段有关沈抒庭对话,不确定白音年是故意激他还是真知道什,“沈抒庭告诉你什?”
“为保护隐私,不是每间房里都有监控,”白音年不但没有回答,反而说这样句不相干话,“但是公司每个走廊都安装摄像头。”
意识到白音年话里石激起千层浪深意,简迟先是眼前暗,冒着细汗手流失身体所剩无几温度。这句话简直比沈抒庭任何或真或假回答更有力度,等简迟压下狂跳不已心勉强恢复平静,耳边已经响起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既然白音年已经发现真相,他也没有掩耳盗铃逃避事实必要。原本打算明天再说话又战胜困意,打好腹稿重新回到嘴边,简迟踱步到浴室门口,犹豫几秒,开口:“你已经知道话,那就不要再让他过来,不想见到他。脚上伤快要痊愈,韩医生说最多再过周就能拆石膏,到时候会自己回去。”
除水声,没有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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