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悉疏冷且不耐口吻,但细细观察,这层表象上不耐更像是面用于遮蔽薄纸,模糊透出纸后真实,吸引简迟想要探寻,又隐隐有种不应该踏足犹豫。等到沈抒庭讲完题目,简迟点点头,“明白。”
顿几秒,简迟看向沈抒庭,“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
“季怀斯知道在这里吗?”
笔杆倒在书桌,发出不轻不重声响。沈抒庭摘下眼镜,缺少镜片修饰双眼少几分温和,像是两块冷冰冰绿宝色,盯得简迟心里打鼓,直起腰板勉强没有输气势。对视不知多久,沈抒庭嗓音刺入耳膜:“这很重要吗?”
“他是男朋友,”这应该是简迟第次用这三个字承认这段关系,顶着沈抒庭目光,胆子大些,“而且,你们不是朋友吗,为什……”
“朋友也会有各自秘密,”沈抒庭冷冷开口,“包括间隙。”
简迟看样子知道是没有问出答案可能,还差几分钟就到结束时间,他站起身,手臂却被沈抒庭把扯住,也许是已经有上次经验,这次嗓音不再夹杂僵硬颤抖:“如果坐在这里是季怀斯,你还会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走吗?”
贴在皮肤上触感让简迟看过去,抽下,没成功,“你不是……”
“不是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吗?你是不是想问这句,”沈抒庭永远能赶在他开口之前,冷不丁地句,“想知道为什吗?”
简迟动动唇,却没能发出声音,被沈抒庭眼神牢牢钉在原地,只能听见略微不稳呼吸。
“有个姐姐,她比大七岁,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弟弟,讨厌到连个拥抱都不愿施舍。小时候,唯玩伴是家里佣人,那时候最喜欢游戏是捉迷藏,藏到隐蔽角落里,等待对方寻找,每次都是赢。有次,藏进父母卧室衣柜,等待过程中,听见父亲和另个陌生女人声音。”
“辈子都忘不那个恶心画面,堵住耳朵还会钻进去声音。第二天,发场高烧,总是陪捉迷藏佣人再也没有出现在房子里。意识到那天目睹切是对母亲背叛,于是下定决心,准备告诉母亲,又次看见熟悉画面,”沈抒庭扯下唇角,“她和不是父亲男人在花园里偷情。”
“直到很多年以后,才意识到天真只有,那根本不是背叛,他们之间是场彻头彻尾商业联姻,镜头面前,他们恩爱相配,关掉镜头,可以转头就和各自情人调情。后来才知道姐姐为什会厌恶,她比发现得更早,或许,她觉得浑身上下都继承着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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