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旦倒霉起来,所有事情都变得不再顺心。简迟用亲身经历明白这个道理。
醒来时换个陌生房间,更加宽敞明亮,简迟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来到第二天。头疼稍有缓解,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凝在被绷带缠绕左脚腕,隐约疼很容易被忽略,但当简迟想要移动时,顿时疼得眼前黑。
“你醒。”
走进来男人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打扮得不像医生,拿手电筒照下简迟瞳孔,再摸摸他打石膏脚腕,“韧带扭伤,四周后拆石膏,这段时间走路小心点,尽量别下床,你之前服用什药物吗?身体那虚。”
简迟到注意力全被对方那句‘韧带扭伤’和‘四周’夺过去,“这严重吗?感觉也没有很疼。”最后句其中不实,简迟只是不敢相信需要整整个月时间,还有最重要是:“你是谁?”
男人像是被气笑,“刚才和你说这多,难道是在胡言乱语?是白家私人医生,姓韩,你可以叫韩医生。严不严重不是你说算,这段时间好好养着。”
韩医生看起来三十出头,语气强硬得让简迟连驳回机会都没有,他还没有见过对患者这样简单粗,bao医生,但更让简迟在意是前面‘白家’两个字。
他没有猜错,这里是白希羽家。
切都跟着显而易见起来,白书昀发现白希羽某个非常重要秘密,以此作为要挟让白希羽从船上绑走他。然而大概连白书昀自己都不会想到,他来就遇上这样意外。
现在白书昀在哪里简迟不得而知,他连从这个房间走出去都费劲。韩医生叮嘱完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听到关门声简迟立刻寻找起手机。他确定前去赴约时带上手机和房卡,但从醒来到现在,这两样东西全都不翼而飞。
简迟拉开床头抽屉,这是目前他能够到最远距离,毫无疑问,空空如也。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简迟也感到阵失落。
“醒?”
开门伴随声低沉询问毫无防备地响起,简迟僵在那里,来不及掩饰打开柜门,白音年已经走到身边,替他稳稳关上抽屉。
“医生话都听明白?”
“……明白。”
白音年仍旧穿着那件黑色衬衫,站在那里什都不做都带给人难言压迫感。他没有询问简迟刚才在做什,或许不在意,或许是知道所以没有开口,目光顺着简迟打石膏脚踝来到脸上,略过脖颈时眼神暗少许,“你应该解现在情况。”
简迟说:“其实不是很明白。”
“白书昀在出差时候擅自让人把你带回来,昨天提早到家,他并不知道,”白音年话语简洁,“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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