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简迟在脑海无数次组织语言,最后化为声无奈叹气,“他心情不好,所以喝酒,还说很多话,在旁边安慰,根本不知道他会突然……直在尝试脱身。”
“安慰,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简迟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意有所指反问是什意思,下秒沈抒庭撇开脸,仿佛多看眼都会加深心底厌恶,也像是不想让简迟看见眼底汹涌,冷声下令:“从现在开始,你有两个选择,消失在季怀斯面前,或者别再和邵航有任何联系。”
“会长,觉得你可能有什误会……”
“只相信看到,”打断不含温度,“别忘记,你还欠五百万。”
这份旧账被沈抒庭主动翻出提起,简迟收紧拳,难以维持住表面客气与冷静,嘴比大脑更快步:“沈抒庭,当时在电梯里,虽然不能说是救你,但也至少没有放着你不管,另外,你事后扔外套和里面钱包,这些都没有和你计较。季怀斯曾经说过你是个在决策上很谨慎人,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你这个优点。”
“很好。”
沈抒庭扯下嘴角,这个稀有冷笑让周遭空气再次低度,“以后每天午休,你都要呆在视线看到地方,不许和任何人见面,直到改正你那些朝三暮四行为,这是第三个选择。”
“你,”简迟哑然,甚至气得有些想笑,“为什?就算真像你说那样无耻,这和你有什关系?”
“季怀斯是最重要朋友,”沈抒庭祖母绿双眸盯着他,笃定地开口,“不能看着他被你这种人蒙骗。”
被他这种人——简迟不知道沈抒庭眼里他到底是个怪物还是妖言惑众魔物,除曾经邵航,他已经很少感受到这种被冒犯和敌对难堪,说不通,并且被次次曲解。
明明他从来没有对沈抒庭做过什,甚至还被猪油蒙眼,出手帮过他次,结果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哪怕只是句‘谢谢’,还要被这样从头数落到尾,不能有怨言。
简迟感谢自己好脾气,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歇斯底里地反驳回去,沈抒庭想法绝对不可能被他轻易扭转,第三个选项选择权也不在他手里。简迟转过身,面向紧闭大门,事情到现在他大概只有接受然后离开,可是脚仿佛不受他控制,迟迟没有抬起。
“还站在那里干什?”身后响起沈抒庭声音,不加掩饰地逐客。
简迟深吸口气,回头迎上沈抒庭冷冽视线,“你说得对,确不知好歹,不懂得满足,接受这个惩罚。”
沈抒庭表情有瞬古怪,仿佛知道简迟在说假话,却难以看懂他意图,眸色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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