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皮鞋踩在柔软地毯上没有丝声息,简迟直到白书昀虚弱地做出丝反应,才发觉身后白音年存在。
简迟站起身,蹲太久腿已经发麻,出声说道:“他直都是这种状态,意识很迷糊,但还好没有完全昏厥。”
话音未落,进来两个抬着担架黑衣男人,过去将白书昀抱到上面,动作熟练仿佛训练有素机器。白音年视线先是对向白书昀,怒火隐隐起伏,沉压在漆黑眼底,等到白书昀被带出房间,猝不及防地锁定简迟,“小昀为什会发病?”
站稳以后,简迟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高得过分,仿佛杂志里走出来模特,沉淀在周身气质透出不属于普通人威严沉稳。听到这句不含多余感情询问,简迟心咯噔,勉强镇定地回答:“也不清楚,他突然抽搐倒在地上,可能聊天时受到什刺激。”
“你们聊什?”
“你可以等白书昀醒来以后问他,”简迟扶住额头,避开白音年强烈视线,“刚才有点被吓到,记不太清,可以先回去吗?”
“是吗?”
白音年朝他走近,西装包裹下肌肉随动作起伏,凌厉双眼好似要穿透简迟身体,逼得简迟不得不后退靠到桌边。他低首打量简迟黑发下露出小截脖颈,过去会,冷淡开口:“不觉得你有被吓到,你们都聊什?”
这种压力不同于邵航毫不遮掩危险,或是沈抒庭骨子里高傲,如同藏在平静湖面下锋芒,每个字音都沉得发震,激起千层波浪。简迟感觉有些不能呼吸,扣着掌心,模糊说辞:“有关……邵航些事情。”
他不知道白音年是否听出其中不对劲,眼神在他脸上流连片刻,仿佛在辨别真伪,简迟没有抬头,心在剧烈跳动。
书中白书昀可以直逃避惩罚,除去家世,最主要原因就是他上面那个护短大哥。白音年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唯独对这个身体不好弟弟格外呵护,无论白书昀犯什错,最后都会被他干净地解决。白音年不是真正意义上反派,但绝对比白书昀这个被宠坏小少爷来得更加难对付。
简迟不知道白书昀会不会说出今天谈话内容,如果这样,他极有可能被这位没有原则弟控‘干净解决’,到时候怕是连今天这样手段都没有使用机会。
“白先生,能走吗?”
做完心理建设,简迟抬起头对上白音年双眼,低声说:“白书昀已经没事,时间也不早,还要赶车。”
“你叫什名字?”白音年没有回答他问题,倘若未闻地发问。
“简迟。”
这两个字有种不自知魔力,白音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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