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分工明确,做饭洗碗,洗衣拖地,都是简迟和简成超均匀分配。简成超还在夸赞闻川和菁菁懂礼貌,简迟边洗碗边偶尔附和几句,随口问道:“马上过年,店里要忙起来,你真不用过去帮忙吗?”
“不用,”简成超坐在沙发上头也没回,口回绝,“你和朋友好好玩,店里事情不用操心。”
“回来以后还没有去店里看过。”
简成超说:“等过春节,就带你过去转转。”
简迟应声好。
疑惑从那天摔碗开始,到夜里碰见几个鬼鬼祟祟人跑开,简迟有种不太好预感。
这种直觉往往灵验,简成超不是个喜欢藏事人,相反,他很爱显摆,粗心又随和,如果给他点酒,经常能拉着简迟滔滔不绝地说上好几个小时,更不会拒绝‘去店里’这种小小要求。简成超这几天态度有些奇怪,说不上来奇怪,简迟总觉得有什事情是他还不知道。
早晨,等到简成超离家上班,简迟也从床上醒来。他记得当时选择店面时简成超发给他地址和讯息,尽管只在照片里看到过次,牢记方向感让简迟下子就找到目地。
时间刚过七点半,街道上行人稀疏,简迟望向和照片里模样店名,白日里感觉阵寒气从脚底入侵,耳边嗡嗡响。
卷帘门紧闭,根本没有正常营业迹象,上面被刺目红漆写满密密麻麻‘还钱’,‘欠债还钱’。边缘淌下红颜料像血样瘆人,卷帘门几个边角还有被硬物敲坏痕迹,像是人为施,bao,甚至连旁边白墙也难遭幸免。
简迟心跳得很快,幸好还有理智支撑他拍下照片,作为证据。
‘咔嚓’声,他脑海中已经有罪魁祸首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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