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浇错人。”
“简迟,你没事吧?”
白希羽小跑过来,拿衣袖擦去他身上污水,抬头对上那些围观看好戏人,声音都在发抖:“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有什事情都冲个人来,不要欺负朋友。还有,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服软吗?告诉邵航,这绝对不可能。”
“听见没有?他要警告邵航。”像是听见什笑话,上面传来阵哄笑。
笑声中,不知是谁满含讥讽地说:“真抱歉,让你误会,们可没有欺负你朋友兴趣,准确来说,是你害他白淋身水。”
简迟拉住准备骂回去白希羽,深吸几口气,勉强撑起个微笑,“算,没事,先去洗手间,想换下衣服。”
白希羽狠狠瞪那群人眼,看向简迟时逐渐歇下气焰,红着眼点点头。
那个叫做成维特招生已经不见,简迟又次抬头看去,扫过那几张或是戏谑,或是幸灾乐祸脸,在窗户玻璃反光下,隐约勾勒出旁边个人脸庞与轮廓。
是邵航。
他直坐在那里,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进玩笑,像是个事不关己旁观者,挂着随性笑看他被桶冷水浇至狼狈。
如果先走出来是白希羽,他也许还会笑得更有趣味些。
简迟压下心头躁动,头次觉得逃避政策是无用功,他现在很想过去照着邵航脸打上拳,让他也切身体验回被羞辱感觉。
路上都在遭受目光洗礼。
简迟知道现在自己看上去很狼狈,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被当作人群焦点感觉。而当下情况比单纯焦点还要糟糕,他们在同情,在发笑,今天这幕估计很快就会变成八卦传到所有人耳中,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结果。
好在洗手间里没有人,简迟暂且把情绪抛到脑后,脱下制服上衣,站在水槽边用力拧出里面污水。
衣服已经不能穿,就算现在洗掉,个晚上时间也干不,明天还要上课,他必须想出个对策,比‘被人捉弄泼水’更好理由。
简迟沉默落入白希羽眼中被曲解成其他意思,他刚才没有哭,现在眼泪却像不要钱似簌簌往下掉,紧紧抓住简迟手臂,“对不起,刚才是连累你,那些人都是冲着来,他们只想看笑话,是连累你。”
白希羽直重复这句话,眼泪朝着愈演愈烈趋势落下。简迟叹声气,放下手中衣服安慰起他:“没事,只是衣服脏而已,你以后记得谨慎点,不要随便相信别人话。”
白希羽用力点点头,恨不得把脖子都点断,他会跑到左边,会跑到右边,用行动表示想要帮忙决心。
但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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