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像以前样。
衡哥儿看看弟弟,想起练武课上两两过招时,四郎不敢往重摔六郎,对循哥儿却毫无顾忌,幸好四郎体弱,循哥儿又长得壮,并没怎吃到暗亏。至于他,四郎早不是他对手。
“大哥,你怎不背?”循哥儿忽然看过来,“你又都会背吗?”
哥哥好厉害,白天刚学文章,哥哥也没有耽误吃饭休息,总是能轻轻松松地背好,不像他,要多背很多次。
衡哥儿笑,摸摸弟弟头:“背吧,也背。”
说着,他取出自己书。
兄弟俩回到王府,殷蕙已经给儿子们准备好生津开胃糕点,这会儿吃既能垫垫肚子,又不至于影响晚饭。
循哥儿吃好东西,就去书房做功课。
“娘,妹妹呢?”衡哥儿留在母亲身边,好奇问,以前他们回来,妹妹总会缠过来。
殷蕙解释道:“今天妹妹迷上捉迷藏,直在花园跑来跑去,跑累睡得也香,到现在都没醒。”
衡哥儿明白,再看眼母亲。
殷蕙:“出什事吗?”
衡哥儿示意金盏、银盏退下。
两个丫鬟笑着告退。
衡哥儿这才低声道:“皇祖父今早刚封大伯父为太子,娘可听说?”
殷蕙看着儿子郑重小脸,笑着道:“听说,储君乃国根基,储君立则王朝稳固,这是大喜事呢。”
衡哥儿看着母亲明媚笑脸,再想想母亲话中道理,不禁为自己那些念头感到惭愧。
己私心又哪里有江山稳定重要?
除非被逼到皇祖父那般不得不起事境地,否则帝位传承就要遵循祖制,不遵,便会生乱。
父王与母亲肯定都是这想。
衡哥儿心静下来,也去书房陪弟弟做功课。
儿子走,殷蕙才摸摸胸口,那里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她衡哥儿真是不得,才十岁竟然开始把朝廷大事放心上,用那种语气提及今日立储,难不成衡哥儿还想让自己父王做储君?
这事可太大,不小心表现出来,徐皇后、太子知道怎想,公爹知道又怎想?
殷蕙提前去前面。
以前她并不会刻意来等魏曕回府,所以,傍晚魏曕回来,看到她从厅堂里迎出来,如此反常,便猜测她是不是被立太子消息扰得心神不宁。
有所欲,才会在花落旁家时乱心神。
魏曕用目光示意妻子有话进内室再说。
殷蕙就跟着他去内室。
魏曕站在洗漱架前洗手擦脸,殷蕙从衣柜里取出件常服,服侍他更衣时候,才低声提起衡哥儿异样。
“这大事,觉得还是要你跟他好好谈谈。”
毕竟,衡哥儿就是不甘,也是替父王不甘。
魏曕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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