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对,但孩子们能迅速意识到错误,要归功于她将孩子们教好。
也许她也没有刻意教,孩子们自己会效仿父母。
二哥家就是最典型例子,四弟那边八郎,也有这个苗头。
富贵子弟多纨绔,殷氏生在大富之家,除衣食起居过于精致讲究,品行可谓端正,不曾阿谀奉承出身高,也不曾将穷苦百姓视为草芥。殷闻是她堂哥,她却愿意为受迫害廖秋娘撑腰,廖十三只是殷家商队里个护卫,她敬佩赏识他才干,热情举荐给他。
“只会讲道理,这多年,孩子们起居都是你在操持。”魏曕握住她手,“累不累?”
最后三个字,他问得很轻,也显得特别温柔。
殷蕙蓦地湿眼眶。
她还以为,魏曕会因为宁姐儿让父王找娘亲要银子那番话羞恼,亦或是为宁姐儿要去曾外祖父那里要钱话而生气,结果他却问她累不累。
“哭什?”魏曕失笑,抱着她坐起来,将人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
殷蕙拿他衣襟擦眼泪:“不习惯,不习惯您这温声细语。”
从重生回来,她就打定主意再也不动心,只把魏曕当冰块儿人,结果这冰块儿却越来越像个活人,叫她难以忽视。
魏曕回忆下,他只是问她累不累,这就叫温声细语?
“那你习惯什样?”
魏曕随口问道。
没想到她竟然回答大串:“习惯您来后院就是吃饭睡觉,多余句话都没有,更不会笑下。习惯您冷冰冰样子,连夜里那时候都不会说什话。习惯您单独把衡哥儿叫到书房去讲道理,仿佛没必要听。习惯您差事越来越忙,陪时间越来越少。”
习惯,其实也不在乎,至少这冷冰冰人只有她这个妻子。
可就在她那习惯之后,他突然带回来个青梅竹马表妹。
殷蕙口咬在他肩头。
她刚刚那番话,是哽咽着说出来,越到最后哽得就越厉害。
有些控诉魏曕认,譬如他确实面冷话少,可他何时把衡哥儿单独叫到书房去?
正疑惑着,她口咬上来。
魏曕疼得吸气,等她咬够自己松开,魏曕再去看她,泪眼汪汪,垂着湿漉漉睫毛轻轻抽搭,那叫个委屈。
魏曕也就不想对峙什,将人搂到怀里:“知道,以后尽量多陪你。”
马上就要过年,他会抽天,不带孩子们,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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