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说得简单,魏曕还是不放心,命金盏去请王府郎中。
郎中来诊脉,没诊出什大碍,魏曕这才信。
衡哥儿三兄妹纷纷来内室探望过母亲,然后跟随父王出门。
这也是魏曕第次单独陪三兄妹去逛街。
年关将近,金陵城内比平时更加热闹繁华。
经过个炒栗子小摊,宁姐儿拉着父王手要去排队。
魏曕让长风去买。
再走两步,有小贩在卖糖葫芦,循哥儿眼里冒光。
他没敢提,魏曕才满足过女儿,又哪能不管儿子,继续让长风去排队。
衡哥儿不愧是长兄,稳重多,这种吃食才诱惑不他,直到经过家砚台铺子,衡哥儿才放慢脚步。
砚台文雅,长子好读书,魏曕自然支持,带着三个孩子们进去。
衡哥儿相中方端砚。
不愧是燕地首富曾外孙,衡哥儿相中这方端砚可不普通,砚台左边墨池只占据小半,右边大半都是工匠精心雕刻出来景观,有湖有杨柳有两三间亭台,简直将座江南园林浓缩在这里。
掌柜夸通,说这砚台出自多有名产地,说这雕刻出自多有名大师。
他越说,衡哥儿就越喜欢。
魏曕脸都快黑,循哥儿、宁姐儿零嘴加起来才几十文钱,衡哥儿看上这砚台直接就是百两银子。
砚台而已,能用就行,雕刻出这多花样,孩子还能专心练字做文章吗?
衡哥儿察觉父王不悦,神色凛,懂事地道:“爹,只是随便看看,咱们走吧。”
常服出行,孩子们遵守父王嘱咐,都唤“爹”。
魏曕抿唇。
衡哥儿若坚持,他肯定不会买,孩子自己懂事,他便有些心软。
心软?
再看看而前三兄妹,魏曕忽然明白妻子今早为何突然不适。
只是心软,他竟然犹豫要不要给衡哥儿买下这华而不实砚台,那孩子们喜欢便宜小玩意,她又如何舍得拒绝?
归根结底,还是银子太多。
像他小时候,每个月只能领五两银子月钱,想要什贵重东西都得精打细算,哪里还会胡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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