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肩膀,在她耳边道:“不用怕,你照顾好你们娘俩,外面有。”
那晚,两人偷偷地来回。
也不知是他热情管用,还是他话管用,第二天殷蕙就好,又打起精神。
“三弟妹?”
见殷蕙久久地说不话,心思不知道飞哪去,纪纤纤伸手扯扯她袖子。
殷蕙回过神来,瞧着纪纤纤苍白脸,殷蕙笑道:“不怕,咱们父王对外有战功,对内关怀百姓,不曾触犯朝廷律法,那边就算想削藩,也削不到父王头上。”
纪纤纤就用看傻子眼神看着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殷蕙没有魏曕安抚她本事,自知减弱不纪纤纤忧虑,就顺着她话道:“二嫂真怕话,提前藏些银票吧,听说有些走远路商人,会把银票缝在贴身衣物夹层里。”
纪纤纤眸光转,觉得殷蕙这法子不错,立即告辞,大概是回去缝银票。
纪纤纤离开不久,福善来。
福善产期在腊月初,只剩二十来日,这会儿肚子鼓鼓,跨过门板都得丫鬟在旁边扶着。
殷蕙迎过来,手扶着福善,边嗔怪道:“有什事你派人叫过去就是,自己乱跑什。”
福善笑道:“三嫂别担心,身子好很,在松鹤堂待闷,出来透透气。”
与纪纤纤苍白脸色比,福善气色红润,仿佛点都没被外面事影响。
进次间,福善叫丫鬟们退下,拉着殷蕙手问:“三嫂,外面事你是不是也听说?”
殷蕙点头,笑道:“二嫂才走呢。”
福善打量她脸色,惊讶道:“三嫂不怕吗?”
殷蕙就搬出刚刚安抚纪纤纤那番说辞,然后问福善:“你怎想?”
福善悄悄道:“也不怕,出嫁之前,父汗就告诉,说咱们父王是代雄主,能给父王做儿媳,只要不犯错,能跟着父王享辈子福。”
殷蕙嘘声,叮嘱福善千万别把这话再告诉别人。
福善:“知道,是怕你被外面消息吓到,所以才跟你说。”
殷蕙笑着拍拍她手。
上辈子她病倒时候,福善也跟她说过这话,只是那时候殷蕙没听到心里去,觉得金国可汗太高估公爹。
下午下场雪。
魏曕骑马进城,今日他回来还算早,可是街上却没什百姓,偶尔有路过百姓认出他,看他眼神竟带丝同情。
削藩消息早传到百姓们耳中,两个藩王都倒,百姓们大概都觉得,燕王就是下个。
回府之后,魏曕照例先去探望父王。
父王对外称病,他与大哥早知道是怎回事,亦在父王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筹备着。
等魏曕从勤政殿出来,天都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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