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玩时候就去找大郎、三郎、眉姐儿。
转眼到二月。
殷阆成亲这日,魏曕特意去学堂替衡哥儿请日假,家四口如约去殷家喝喜酒。
殷家喜宴办得更热闹,主要是宾客多,巷子里也摆流水席,请街坊们都来吃。
鞭炮放起来,衡哥儿穿着身锦袍,像其他富贵人家孩子们样跑来跑去,玩时候不拘身份是好伙伴,可旦有人仗着自己大些想使唤衡哥儿做事或是推搡衡哥儿,衡哥儿小脸绷,喊声长风,简直就像个小二十岁魏曕,气势唬人。
这都是金盏告诉殷蕙,语气很是自豪:“咱们五郎岂是他们能欺负。”
衡哥儿生在皇家,注定与她不是个教养路数,殷蕙虽然不喜欢魏曕臭脾气,轮到儿子知道利用自己皇家身份,殷蕙也并不刻意去干涉,但她会教儿子如何与人相处,对待身份不如自己,只要对方守礼,衡哥儿也要以礼相待,不能倨傲。
燕王就是最好例子,作为藩王,燕王爱护百姓,出行若遇到百姓拦路求助,燕王都会耐心倾听,该帮帮该罚罚。遇到有才干人,燕王也会破格提拔,而不是先去调查对方出身,像神医袁道清、千户廖十三,都凭借各自才华得到燕王重用。
可以说,燕王对儿子们要求严格,对外直都是个仁厚宽和好王爷,平城百姓都很拥戴他。
衡哥儿很喜欢听娘亲讲这样故事,尤其是与祖父有关故事,记住故事同时,那些道理也悄悄在他脑海里扎根.
进三月,天暖和起来,魏楹带着福善来澄心堂,约殷蕙出府跑马。
福善毕竟是草原上姑娘,十来岁就会骑马,只是她也不是天天都去跑,所以魏昡才没在她手上摸到缰绳勒出来茧子。
距离那日越来越近,殷蕙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让公爹留意自己,包括魏楹、福善,暂且都老实点好。
“最近不太方便,你们多等几日可好?”殷蕙软声商量道。
只是晚去几日,魏楹、福善自然同意。
五六日过去,在殷蕙发愁二女再来她该如何推脱时候,福善诊出喜脉。
这可是意外之喜!
殷蕙真替福善高兴!
上辈子福善嫁过来不久就赶上建隆帝驾崩,燕王不但自己吃素三年,还要儿子们按照民间规矩守满年,没等守满,魏曕、魏昡又跟着公爹去战场前线。直到事成进京,福善才好不容易怀上个。因为她迟迟不怀,郭侧妃陆续给魏昡屋里送好几个人,福善倒是有容人之量,就是盼着孩子。
用福善话说,她是外族人,满中原都没有个血缘亲人,所以就特别想有个自己孩子。
至于为何上辈子这时候福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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