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茶寮喝茶,人送五十两银子作为谢礼:“这路劳烦四位壮士,如今平城就在眼前,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复命吧。”
四个护卫互相看看,道:“左右只剩半日,们不急。”
殷墉笑道:“城门前人多眼杂,若被人认出你们,只怕传出什官商勾结谣言,对大人不利,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可以先行离去,再远远地看着们商队。”
四人回想这趟江南之行,顺风顺水,什危险也没遇到,这都到平城,燕王殿下地盘,确实也不会再出什危险,便同意殷墉安排。
殷墉把银子硬塞给他们,再目送他们骑马走远。
待四人背影消失不见,殷墉看向码头,殷阆袭锦袍站在那里,正盯着伙计们搬货。
货物全部装好,商队继续出发。
中途休息时,殷墉朝殷老七身边两个护卫使个眼色。
那二人就趁殷老七不注意,陡然出手,将人捆起来。
殷墉看得出,殷老七吃惊归吃惊,后面并没有存心反抗什,仿佛已经料到会有今日,并已经认命。
护卫将殷老七按跪在殷墉面前。
殷墉叫二人去安抚其他护卫,只留殷阆,然后从袖子里拿出管小竹筒,竹筒尾部有机关,轻轻按,竹筒顶端便探出抹针尖来,短到难以辨认,却又锋利无比。
殷老七见,苦笑声:“原来老爷早就换手里毒针,怪不得二少爷没事,老爷,既然您早已知晓,为何现在才出手?”
殷墉垂眸,转动手里竹筒,声音苍凉:“想知道,阿闻是只想害阿阆,还是连这个祖父也不认。”
殷老七心里难受,低着头道:“老爷这是什话,大少爷是您手拉扯大,他怎会害您,不过是气您偏心二少爷,才犯糊涂,若他连您也要毒害,老七绝不会应下。”
殷阆神色淡然地听着,仿佛他们议论并不是他生死。
殷墉沉默很久,收起竹筒机关,继续问殷老七:“他给你什条件?”
殷老七眼睛红,偏过头道:“平儿怀大少爷骨肉,大少爷说,此事成,他会给平儿娘俩个名分。”
平儿是他小女儿,容貌平平,蠢丫头毫无自知之明,还真以为大少爷喜欢她,心要给大少爷做妾。
殷老七恨铁不成钢,可那毕竟是他女儿,还怀孩子,他只能答应大少爷。
“这毒,有什后果?”
“大少爷说,中此毒,人会先有风寒发热之症,越烧越厉害,能保命,人却傻。”
殷墉再度苦笑,问殷阆:“他要害是你,你想怎处置他?”
殷阆平静道:“孙儿都听祖父。”
殷墉叹气:“知道为何要冯家人先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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