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讲得详细些:“这种书,通常才子都是寒门子弟,亦或是家道中落,机缘巧合遇到大户人家貌美小姐,那小姐被他们才华吸引,宁可忘从小到大教养,也要与他们花前月下私定终身。”
魏曕皱眉:“以后少看,最好扔。”
殷蕙乖巧道:“知道,其实以前看也还好,才子们大多端方守礼,这两年书坊不知道怎,卖话本子写得越来越离谱,就说今天看,那书生竟然担心小姐听从父母劝阻不理他,故意通过友人妹妹将小姐请到友人家中,他则躲在书房,强行向小姐求欢……”
她说到这里时,魏曕眉头已经皱出“川”纹。
殷蕙继续道:“就特别生气,换做是,非得报官告他诱*良家女子,包括他友人兄妹也别想置身事外。”
魏曕瞪她:“胡言乱语。”
殷蕙靠到他怀里,赔笑道:“就是随口说说,您当真做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话本子里小姐真狠心去报官,您觉得官府会替她主持公道吗?”
魏曕想想,道:“要看那公子有没有担当,他承认罪行,官府自然会定他罪名,若他不承认,咬定小姐勾引他,这事便难以说清,想来他对友人兄妹说也只是请小姐过来叙。”
殷蕙做恍然大悟状:“怪不得事后那小姐哭阵就答应,她肯定也是怕报官不成反被诬陷,不得已两害相较取其轻。”
魏曕嗯声,再次告诫她:“都烧,衡哥儿越来越大,别带坏他。”
王府书堂里,绝不会有这种书。
殷蕙乖乖点头,头枕着他肩膀,眉暗暗皱紧。
殷闻陷害与那书生大同小异,廖秋娘只是侥幸没有让他得逞。殷蕙对官府办案流程不太解,故意通过话本子询问魏曕,现在看来,廖秋娘顾忌没错,这类案子上,官府真很难还女子清白。
如果祖父肯严惩殷闻,也算是给廖秋娘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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